而自己呢?不过是一个失去一切、苟延残喘的残废乞丐,这小胳膊小腿的,又怎么可能扭得过大腿?
“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陈东美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我没认错人,你就是陈东美陈兄弟,我是罗明鹏啊!陈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那也难怪,陈兄贵人事忙,记不得我也正常!”罗明鹏说着,上前一步,也不嫌陈东美身上脏臭,伸手就要去搀扶他。陈东美用力地推开了他,眼中满是防备:“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陈东美!”“我怎么可能认错呢!陈兄,你以前的男子气概去了何处?如今是谁害你成了这般模样,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难道你就想看着他们每日过着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日子,而你就甘愿当一名跟狗抢食的人?就这么苟延残喘地活着?陈兄,你甘心吗?”罗明鹏的话语中充满了蛊惑与煽动。“甘心吗?”陈东美在心中无声地呐喊,自然是不甘心的!可那是任家,那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刘家可是跟着任国栋打天下的肱股之臣,不也说杀就杀了,一个不留。他现在只是一个乞丐,还是一个残废乞丐,不甘心又能如何?但心中的仇恨却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生长。他咬了咬牙,继续往前爬,想要离开这里。然而,罗明鹏本就是为他而来,又怎么可能会放他走。“这样陈兄弟,我带你去澡堂好好洗洗,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再带你好好吃顿好的!若是你还不想与我相认,我放陈兄离开如何?”没等陈东美反对,罗明鹏便笑着说道:“陈兄不吭声,那我就当陈兄同意了!”说罢,他手一挥,立刻有两个人上前,将陈东美抬上了马车。马车迅速行驶,很快便消失在了街上的胡同里,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说起来长,实则也不过几个瞬息间。马车停在一处幽静的院子里,陈东美刚被抬下来,就被送进了一间屋子里。屋内,一个浴桶早已准备好,桶里的热水正冒着腾腾热气,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整个房间。还有两个长相靓丽的女子,她们衣着单薄,轻纱之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曼妙的身姿,一颦一笑都充满了诱惑。“他是陈公子,你们两个好好伺候,不得怠慢!”罗明鹏冷声吩咐道。“是!”两个女子娇声应道。门缓缓关上,屋内就只剩下陈东美和这两个靓丽的女子。“公子,让我们两个姐妹为你宽衣,洗澡吧!”两个女子说着,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来,手已经开始去脱陈东美身上那破旧又脏污的衣服。陈东美想要反抗,可他虽然已经是残废,但他还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看着眼前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他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心中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难以抑制。很快,陈东美就被两个女子脱了个干净,他身上脏污不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两个女子都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模样:“陈公子可真有本钱,奴家伺候公子洗澡!”两个女子扶着陈东美,将他放进了浴桶内。也不知道两个女子是故意撩拨,还是那浴桶里的水长了腿从浴桶里跑出来,不多时,就把她们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湿了。薄纱紧贴在身上,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更是让陈东美再也忍不住诱惑。他抬起不够灵活的手,就抓向了正在为他清洗身子女子的胸口。女子娇嗔一声:“公子别急嘛!我们姐妹两个今日都是公子的人,等我们姐妹两人先给公子搓洗完身子,我们姐妹俩任由公子采摘。”陈东美哪里还能等,直接一把将说话的女子拉进了浴桶里,双手上下齐上阵。在这氤氲的水汽中,一场情欲的纠葛就此展开,很快,女子便变得一丝不挂,屋内春色旖旎。雕花木屋的门窗紧闭三日三夜,仿佛将屋内的一切都与外界隔绝开来。这三日,屋内时不时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与床榻摇晃的吱呀声。路过的仆役们纷纷皱眉,在心底暗骂一声“不知廉耻的禽兽,落魄了还这般作践,当真是丧家犬也学豪门犬吠!”,脚步匆匆地快步离开,生怕多待一秒这污秽之地,让自己招惹不详。第四日清晨,晨光微露。罗明鹏手持折扇,抬手敲响了紧闭的房门,高声喊道:“陈兄,起来了吗?我特意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为你治伤!”过了许久,房门终于缓缓打开,吱呀声中,腐臭与脂粉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