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几人眼眸一亮。
对啊,大宣皇上就在南城呢,方大人不管,他们就去求见皇上。
就不信大宣皇上也不管!
三人当即告辞,离开之前将拿出的银票放在了淮王身旁的桌子上,淮王吩咐管家将银票还给了三人。
别院。
听闻方儒仲禀报完毕,徽宗帝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前去淮王府一趟,从淮王府离开之后,又去城外查看了挖渠的情况,不过一天的功夫, 竟是闹出这么大的事。
方儒仲禀报完毕,撩起袍角跪下:“还望皇上降罪,微臣也是一时气急,才会说出那等之言。”
徽宗帝:“朕倒是觉得说的没错,既然是南疆子民,自是要去他南疆衙门报官。
我大宣衙门拿的是大宣朝廷发的俸禄,要保护的自是我大宣子民。”
徽宗帝没有降罪,方儒仲提着的心落了下来。
说着:“谢皇上提点。”
提着袍角起身。
方儒仲贴出那样的告示,倒是让陆海棠意外。
不过想想能在淮王一手遮天的地盘还能独善其身,可见脑子和手段也都不一般。
为官者政治清廉固然是好的,但若是正值过头了,就是迂腐了。
所以大宣的朝臣当中要是多出几个方儒仲这样的,只怕是在就飞速发达了。
“那个气的当场昏厥过去的王老爷如何了?”陆海棠忍不住的问。
不会是惊吓加上生气,直接就把人送走了吧。
方儒仲:“本来医馆的大夫听说南疆的商贾不肯为南城百姓捐银子,是不想帮着医治的,后来想着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才帮着将人医好,那王老爷现在已无大碍,听说被送回了自家修养。”
这么说来医馆的大夫还挺讲医德的。
陆海棠点头。
“其他南疆的商贾呢,没有去县衙捐赠银子?”
“南疆其他商贾,倒是没有去县衙找微臣捐赠银子。”方儒仲如实回答。
青墨走了进来。
“皇上,良妃娘娘,别院外来了三个自称是在城中开铺子的南疆商户,吵着要求见皇上。”
徽宗帝不由得勾起唇角:是来朕的面前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