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条帕子塞给旁边一人,而后就抽出三棱针,扎在癞子的人中穴上。
她干脆利落的动作镇住了周围的人,愣怔片刻后,被塞了帕子的汉子忙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掰开癞子的嘴巴,将帕子塞了进去。
而后,一汉子才问:“大夫,塞帕子是治什么?”
宋英捏着毫针,“来个人抱住他,别让他动。”
而后平刺百会穴,解释道:“防止他压断舌头。”
“咬断、舌头?!”几位汉子大惊,舌头可不是能随便咬的,一个不小心会掉命的。
羊癫疯竟然还有这样的危险!
很快,癞子的抽搐渐渐平缓下来,喉间那骇人的"咯咯"声也止住了。围观的脚夫们瞪大了眼睛,有人忍不住惊呼:“奇了!往常癞子发病,少说要折腾一刻钟,这回竟好得这般快!”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把式蹲下身,仔细查看癞子的面色,转头对宋英竖起大拇指:“小娘子好医术,以前给癞子看病的大夫,也没这么快就让他缓下来的。”
宋英笑了笑,示意将癞子转过去,垂下脑袋,控制住了抽搐,接下来该熄风定痉。
她取了银针,以平补平泻手法刺脖颈后的两个风池穴。
“欸,他这里是什么?”
随着癞子的脑袋垂下去,众人发现他的脖颈后有两粒花生米大小的肉核。
“痰核。”宋英瞥了眼,“他的痫证可以说就是因为这俩。”
众人大为惊奇,“这两个东西会造成羊癫疯?”
“可以这么说。癫痫者,痰邪逆上也,也就是痰迷心窍。”
说到这里,宋英忽而怔了怔,说起来癫痫也可算是肢体异动,这与一魂双舍有没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