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将军,我不愿意放下我的夫君......”
“虽然我与他只有一日的夫妻缘分,那我便此生都是她的妻,一世是,那便生生世世都是。?1\3?x!s!.~n¨e`t·”阮蓁蓁的眼神里带着怀念与让阎九洲求而不得的情愫。阎九洲怎么也想不到,阮蓁蓁一直抗拒他的理由竟然是因为一个死人。人死不能复生,为何要念念不忘?“他已经死了!”阎九洲脸色复杂,“人死不能复生,阮娘你何必为了一个已经逝去的人蹉跎自己的岁月?”“可是将军,他是为了救你才死的......”一颗晶莹从阮蓁蓁的脸上滑落,落在阎九洲的手掌上,仿佛在灼烧着他的心脏。阎九洲忽然有些害怕去看阮蓁蓁的眼神,她在恨自己吗?她的夫君为了救自己而死。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籍和光又怎么会死?她又怎么会年纪轻轻成了寡妇,还要在艰难的世道中独自抚养两个孩子。忽然有一个荒谬又真实的想法从阎九洲的心头冒出来。莫非,这段时日里她对自己的温情和关怀,还有默默呵护都是她求而不得的慰籍?“所以你先前对我的那些情谊,都只是因为你将我当成无可奈何的安慰?将我假想成你死去的夫君?”阎九洲的话里带着颤抖,可就是这么荒谬的念头,却让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s~i`l_u?b¨o′o.k-..c?o*m¨为什么阮蓁蓁做的那些事情分明是对他有情义的,但总带着淡淡的疏离,总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中默默付出。原来只是因为她想见的那个人不在了,而他只是她的情感寄托。“原来我只是你夫君的替身么?”阎九洲捏着阮蓁蓁的下巴,布满血丝的双眼企图在她的脸上找出否定的答案,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而不是像一潭死水般双眼失神地望着她!“阮氏,本将军没有时间和精力陪你玩什么替身的把戏,我答应他会照顾你,便不会放手。”“你给本将军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将军,我的心里只有夫君一人......”“只有你夫君一人?”阎九洲江阮蓁蓁脸上细密的泪珠一一吻去,不顾女人的意愿,铁臂一揽将她的腰肢禁锢在怀里。阮蓁蓁整个人被提起按在书案上,墨砚翻倒,乌汁浸透她微微松散的衣襟,而男人俯身压下,似要对她做那日晚上的事情。^w\a.n\o¨p+e~n¨.?c-o!m!“如果你恨本将军,那便恨一辈子吧,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睁眼看看你的身子在谁的手里快活!”阎九洲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因为阮蓁蓁的几句话便溃不成军,他急切地想要在女人的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竟然敢这么玩弄他?玩弄他的感情,玩弄他的真心,将他的骄傲和尊严踩在脚下践踏!那便要付出代价! “将军!”“求您了!”“不要这样,呜呜,不要这样......”阮蓁蓁用尽力气捶打着阎九洲的肩头,却换来男人愈发粗暴的吻,她节节败退。手渐渐失了力气,只能无意识地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指间蜷进他的衣领,阎九洲察觉后猛然收紧臂弯。一滴泪滑到二人交缠的唇边。阎九洲的动作顿住,眼神里闪过挣扎,转而又继续撕咬着。带着铁锈味的吻,凶悍得像是证明什么似的,可男人的大掌贴在她的腰肢的时候,偏偏泄出一丝微不可察地颤抖。阮蓁蓁无处可逃,恍惚间,生出自己是被他攻破的城池的错觉,城门失守,节节败退。阎九洲伸出大掌,将那双盈满泪的双眼盖住,不知道是为了蒙蔽自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藕荷色的裙裾垂落在绣着金丝暗纹的麂皮靴边,轻微地晃动着。阎九洲不愿意相信阮蓁蓁的心中对他半点情义也无,若是......恨,怎么不算是一种情谊呢。今日已然知晓小女人心中的症结所在,阎九洲不想将人逼的太紧,总之人在他的看管下是不会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这一吻缠缠又绵绵。阮蓁蓁似一株醉了的垂丝海棠,软弱无力地偎进阎九洲的怀中,轻轻喘息着。刚才那个亲吻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云鬓散落在他的襟前,身子柔得像初春柳条,隔着薄罗衫子传来女子特有的馨香,阵阵传入男人的鼻息中。“将军......我们不该这样的......”“阮娘,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情,往后本将军是你唯一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