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在短时间内清醒并开始逃离。
所以即便还有其他人逃出来,大概率也就只有索菲娅,不可能有“三个人”这么多。“那三个声音什么样?”“不知道。”秦玉林又摇摇头:“我说是‘听到’,但不是用耳朵的那种‘听’,就像默读的时候、在脑子里响起的那种声音……我这么说你明不明白?”“……它们聊了什么呢?”“没聊天,就是一直重复一句外语——”秦玉林说到这顿了一下,回忆片刻后,像第一次学说话似的、动作僵硬的慢慢开口:“k……ka……ka……”“kaku-da>“你怎么知道?”“……”我又一次心情复杂的捂住了脸,不过这次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恐惧,只是感觉情况变得更棘手了。“kaku-dawa”的重要性我早有体会,如今秦玉林的经历,又再次佐证了这一点。种种迹象都说明我和这句短语关系重大,但就目前我所了解的情况,唯一能了解短语含义的途径,就是一号基地信息分析处的约翰森·罗德。所以无论为了刘祈、还是为了【大灾难】,我都必须去一次一号基地——可这件事是无法两全其美的。约翰森·罗德是戴森·维克多介绍给我的,两人又都是e.c.s.o的成员,所以我现在必须假设,约翰森·罗德知道“011对kaku-dawa”感兴趣。思路到这,我又捂着脸重重的叹了口气。在【大灾难】的笼罩下,我一直努力想要保证所有人、至少所有我认识的人的安全,但这次好像不行了。一个血淋淋的抉择摆在我面前——以011的身份去见约翰森·罗德、得知“kaku-dawa”的含义;还是用“假011”换出刘祈、再以“假011”的身份混入e.c.s.o,并且在潜伏期间不能调查“kaku-dawa”,否则可能会导致我身份暴露。极度的纠结让我的大脑开始刺痛,恍惚之间,我仿佛看到面前出现了两条铁轨。一条上面绑着刘祈,另一条上面是【大灾难】,而掌控火车方向的道闸杆,此刻就握在我的手里……“老师——”我放下手看着某个方向,在大脑的尖锐刺痛中,面部痉挛似的抽搐着勾起嘴角:“我看穿你的把戏了。”我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从金属栅栏的缺口钻回去之后,才勉强平稳住加快的心跳:“还有谁一起出来了?”“……不知道。”秦玉林沉默了一下摇摇头,脸上慢慢露出困惑的表情:“当时你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但我在你的脑子里,好像听到了三个人的声音。”“三个人?!”我听到这个数量确实有点惊讶,因为当时我的意识在“宇宙之旅”,秦玉林“听到”三个人的声音,那么这“三个人”里就肯定不包括他。但这是不对的。张全的来历虽然特殊,但他既不是“锚点”也没有“后门权限”,本质上和“伪意识”没什么区别,除非“主”愿意帮他,否则他是出不来的。因此那个梦境里有这种能力的,就只有索菲娅和成羽两个人而已,算上“主”也才三个。但我从没听“主”发出过声音,而在那个梦境的结尾,成羽又陷入了一种极度焦虑的癫狂状态,很难在短时间内清醒并开始逃离。所以即便还有其他人逃出来,大概率也就只有索菲娅,不可能有“三个人”这么多。“那三个声音什么样?”“不知道。”秦玉林又摇摇头:“我说是‘听到’,但不是用耳朵的那种‘听’,就像默读的时候、在脑子里响起的那种声音……我这么说你明不明白?”“……它们聊了什么呢?”“没聊天,就是一直重复一句外语——”秦玉林说到这顿了一下,回忆片刻后,像第一次学说话似的、动作僵硬的慢慢开口:“k……ka……ka……”“kaku-da>“你怎么知道?”“……”我又一次心情复杂的捂住了脸,不过这次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恐惧,只是感觉情况变得更棘手了。“kaku-dawa”的重要性我早有体会,如今秦玉林的经历,又再次佐证了这一点。种种迹象都说明我和这句短语关系重大,但就目前我所了解的情况,唯一能了解短语含义的途径,就是一号基地信息分析处的约翰森·罗德。所以无论为了刘祈、还是为了【大灾难】,我都必须去一次一号基地——可这件事是无法两全其美的。约翰森·罗德是戴森·维克多介绍给我的,两人又都是e.c.s.o的成员,所以我现在必须假设,约翰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