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十字星号、1931年西名科考人员的血液结晶,都说明血瀑布中的微生物,可以通过伤口进入人体。
所以除了不吃不喝之外,我还要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尽量避免受到外伤。
另外杨佩宁那边也不得不考虑,如果他需要我喝“红虫”,那么除了常用的心理战术之外,说不定还会有武力胁迫的情况,毕竟他现在也具备一定的紧迫性。
以我的战斗力,空手解决武力胁迫的希望不大,所以我又在车舱里西处查看,很快便在身后发现了一个小型的工具架。
这种科考专用的雪地车,由于车内的后方被工具架之类的东西挡住,所以是没有安装后视镜的。
先前我因为这个、无法时刻关注“杨佩宁”的状态,还觉得有种莫名的恼火,但现在反倒觉得这是一种便利。
确定“杨佩宁”正在专心开车,我慢慢转身、用目光快速搜索片刻后,最终选定了工具架最下层的、一柄尖嘴方头的合金地质锤。
这东西整体比小臂稍长一点,看起来像一把小号的镐。
尖头一侧在使用过程中磨的发亮,而且锤头和锤柄是通过螺纹连接的,只要旋转拆开之后,就可以很方便的藏在袖子里。
悄无声息的做好准备,我又瞄上了几瓶喷雾似的东西,偷偷拿来、塞进了刘晓星的暖手包里。
我不知道这些喷雾是做什么用的,不过在零下4、50℃的环境中,任何液体都是可以作为武器的。
再之后,我又找到了车上的医药箱,同样是无论用途的把所有口袋全都装满,这次“备战”才算是告一段落。
至此,我现在能做的所有准备都做完了。
而等我回过神、再次看向前方的时候,那片铺在冰原和冻土上的猩红血泊,便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突然撞进了我的视线。
血瀑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