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戚绵收回手，皱了皱眉，她发现擦干净血迹后，那道泛着粉的伤痕居然还是有点深的，这是叶子可以做到的吗？

“疼吗？我再涂点药膏。”

“嗯，谢谢你了。”

简单处理了一下后，脸上的刺痛感己经不那么明显了，如果放在平时，这种程度的伤他是不会多看一眼的，但现在眼前有戚绵，他自然要顺着情况去为自己谋求一点小小的怜爱。

男人好看的眉眼舒展开一个温柔而愉悦的弧度：“好了吗？”

戚绵点点头，没想到屠夜的皮肤还挺软的，摸起来有点冰冰凉凉的，手感还不错。

她准备收回手，但对方突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与脸颊冰凉温度不同的是，屠夜的手掌温热到快要发烫，触感很难忽略。

戚绵疑惑地望着他。

却见屠夜拿起放在一边的湿丝巾，一点一点，细致而严谨地为她擦去了指腹上残留的药膏。

“好了。”他松开了手，神情自然地像是刚刚做的动作丝毫没有过于暧昧似的。

戚绵垂下了手，被他触碰过的手腕好像还停留着男人的体温，让她有点不适应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幸好屠夜没有垂眼看见。

“所以，现在可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吗？”他抬眼略带微笑地注视着她。

戚绵嗯了一声：“我既然己经答应过，父王也同意了，当然不会反悔的。”

话音刚落下，窗外卷起一阵风，吹得纱质窗帘半飘起在空中，响起一阵沙沙声。

这次倒是没有叶子了，只是某人似乎在用这阵风宣示着他的不满。

屠夜眼底的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