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匕首习惯性的往裤腿绑带里一别——
没别到。
下意识低头一瞧,w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既不是病号服,也不是那件雇佣兵的迷彩装,而是...
“丝袜?不对,这好像是皮裤?还有...嚯?小裙子?我这穿的是什么衣服?”
w穿上鞋,起身,周围转了转。
然后在一面红框落地镜前停下了脚步。
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饶是w也不禁眼前一亮:“哎呀~老娘可真好看~”
可在喜悦之后的,便是w那逐渐严肃起来的表情了。
小裙子很好看,很符合她的审美。
但为什么她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w可不觉得,就凯尔希那性子,还会给一个不听医嘱的病患打扮打扮。
所以这指甲油是谁涂的?自己吗?
那记忆呢?
为什么她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
想到这儿,w便深吸了口气。
她恢复了雇佣兵时的警惕,环视周围一圈,确定周围无碍后,w才试探性般的,走到了那房门前。
一手握住门把手,一手将匕首掏出来。
慢慢的,慢慢的,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再猛的一把拽开。
这个举动是为了预防,门外一旦有人,w能第一时间打个对方措手不及。
但很遗憾:
“嗯哼?没人吗?”
w先伸出半截匕首,用匕首上的反光,试探了下周围有没有狙击点位之类的东西。
确定没有后,w才再探出了小脑袋,左瞧右看。
“依旧没问题...这儿的构造...我还是在罗德岛上?”
“难道是我想多了?”
在w嘟嚷时,却听从远处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
这让w立刻缩回脑袋,继续用匕首的反光去观察时,见到的,却是一位身着罗德岛制服的干员,宛如在值夜班似的,从她门前走过。
虽然w依旧没有掉以轻心,但连续三个干员走过,都没有任何异常后,w这才重新探出了小脑袋来。
直到第四名干员走过来,w才试探性般的开口喊道:“小家伙?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但那名干员根本没理她,继续径直往前走。
这让w一皱眉:“喂!老娘在跟你说话呢!”
说完,w也同时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名干员的手腕。
然后w就看到,那名干员宛如被操控的尸体般的,瞬间就停了下来。
可就算如此,那名干员也没有任何要搭理她的意思。
并且那名干员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虽是注视前方,但就好像根本没意识到w的存在一般。
“... ...”
w默默地松开了手。
看着那名干员在恢复原样后,再次迈着和先前无异的步伐,慢慢远去。
于是无言的,沉默的,w退回到了她的房间。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草!”
w几乎是以着最快的速度,将房门反锁,甚至还把一旁的柜子挪过来,抵住了房门。
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对劲。
w的确是没读过书,但她又不傻。
刚才那名干员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活人。
“不是老娘没记忆,而是这里特么的就整个的一个不对劲!”
w赶忙跑到床边,她记得之前凯尔希给她送来的什么注意事项第一版、第二版的,就是被她丢这儿了...
“没有呢...也对,这里又不是病房,哪来的东西...”
“不对,就算有,老娘也看不懂啊?”
“想想,想一想,凯尔希之前是怎么跟我口述的...”
嗯,忘了。
哦豁,完蛋。
凯尔希你当时要是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那你就早点说啊!
整得像个谜语人似的,谁听得懂啊!
w努力的回想了半天,然后便得出了一个大致的结论:
「有脏东西」
大概...意思大差不差吧?
“之后凯尔希还跟我说了些什么来着...?”
“哦对对对,我记得是「放平心态,你能回来」?”
“所以怎么回去?怎么放平心态?”
总不可能是继续躺床上睡一觉吧?
但除了这个办法,w现在好像也没其他的线索了...
于是犹豫了半天,w还是往床上一躺,把匕首往枕头下一藏,然后闭上眼睛,尝试着——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刚想努力进入梦乡的w,给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