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而且还是坏女人，为民除害没啥心理负担和罪恶感的。

能排第一的确是实至名归。

啊，顺带一提，那「香草榜」的第二名，是阿米娅。

所以陆商一开始就没指望阿尔图罗会改过自新，所以对阿尔图罗现在这不知悔改的话语，也没什么想法。

陆商只是伸手，再取下了阿尔图罗的眼罩，

看着阿尔图罗那漂亮的黑色瞳孔已近乎失神，唯有在那重获光明之时，才让她因不适而有了些许反应。

可等她想抬起头来，好好看看她那亲爱的「梦哥哥」是否已恼羞成怒，是否已怒不可遏，是否已气急败坏——

想到这儿，本身没有任何情感的阿尔图罗，都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

但陆商却已先一步捏住了她的脸颊，让她被迫的与陆商对上了视线。

“真可惜啊，我亲爱的阿尔图罗大小姐。”

“大小姐您现在就算再嘴硬又如何呢？明明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结果现在看来，大小姐你并没有自救成功，反而还把自己搞成了这副糟糕的样子呢。”

算算时间，阿尔图罗这次的梦境之旅，大概是要结束了，她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体，也估计该醒来了。

但这并不妨碍陆商故意的说道：“大小姐您这空荡荡的瓶子，此时装满了吗？用什么装满的？如果没有装满——”

撕拉的。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突然响起，让阿尔图罗也突觉身子一凉时——

“那就换我灌满你了，我亲爱的阿尔图罗大小姐啊。”

陆商的声音，也同时在她耳边响起。

164.天使都是一群不靠谱的人，包括他们的教宗

没有惊呼，没有愤怒，更没有哭着喊着说「不...不要...」之类的话语。

阿尔图罗只是很平静的睁开了眼睛，很平静的看向了那旅店的天花板。

直至如躺尸许久，阿尔图罗才抬起手，看向了那相比于梦中世界来说，要小了不少的手掌。

“我回来了吗？”

与陆商所评价的那般，阿尔图罗的内心空无一物。

她不知晓梦中世界到底是哪儿，也不知晓她是如何回来的，更不知晓她所经历的那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但就算经历了那梦中世界整整8个小时，却似乎也没有给她染上任何的色彩。

阿尔图罗只是一脸平静的从床上起了身，

她去到了卫生间，捧起清水，洗了把脸。

待到因此清醒了不少，阿尔图罗这才抬起头，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嗯，不再是之前那御姐气质的大姐姐了，而是变为了少女的姿态。

再三确认自己的确是回来了的阿尔图罗，便轻轻的展露了个笑颜。

这个笑容足以将大多数人迷的神魂颠倒，可与之相反的，是那眼眸中没有一丝的情感。

空无一物，本该如此才对——

“嗯...”

依着身子，抓握桌角，轻咬贝齿，看着镜中自己的表情变化。

“唔...”

阿尔图罗这是第一次的，在现实世界中尝试0721的玩法。

“哈...哈...哈...”

抬起手，看着指尖上那略显黏糊的汗水。

至此，阿尔图罗便终于得以确认，她遭到了侵蚀。

尽管那侵蚀的程度很小很小，小到她必须再三确认才能得以发现，

可她内心本就空无一物，如同一张白纸，无论再怎么小的墨滴，都会分外扎眼。

于是面无表情，转身回到卧室。

穿好衣服，拿起她的大提琴，转身出门。

“梦哥哥似乎说过，我与他第一次见面，便是那我拿着那封只有一个「梦」字的信，去寻找雇佣兵的帮助？”

“梦哥哥...希望我能见到你呢。”

... ... ...

... ...

...

“吃了吗？这个仙人掌挞很不错，需要来一块儿吗？”

现实世界，拉特兰。

如果陆商在这儿，肯定会说他就像个肯德基老爷爷似的教宗，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此刻正笑呵呵的像身旁的人推销他最爱的甜品。

但很遗憾，仙人掌挞...能在黑暗料理界有一席之地。

“噢，那可真遗憾，律令指引我们对前所未有之事报以善意...我们不应对水果挞如此苛刻。”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吃完手上的最后一块仙人掌挞，才再朝旁人问道：“对了，阿尔图罗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