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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w蹲在垃圾桶旁,拿之前初雪在时所留下的那杯香茶,漱了漱口。
很成功,雌小鬼在被制裁后,终于收敛了一点儿。
从大声的骂骂咧咧,变成了...嗯,小声的骂骂咧咧。
如果此时凑近去听,能大致模糊的听见,w在嘟嚷着「那个狗东西,又不是不知道你多重,直接一屁股坐老娘胸口的,差点把老娘给憋死,呸...嘴里一股子味」、「早知道老娘就不用尾巴去挑衅了,被拽的疼死了...」、「什么叫做‘你是用这只手弹我脑瓜崩的吗?’打胶就打胶,还踏马找借口」诸如此类的话语。
但陆商表示这是w咎由自取。
因为就如w想不通她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挨草一样,陆商也没想通这w是怎么能这么作死的。
不过陆商这个人心善。
见不得w衣履阑珊...好吧,其实w现在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丝连袜裤,甚至那黑丝连裤袜都被撕了口、勾了丝、破了洞,那肥嫩的大腿肉肉都从那破洞里挤出来了。
再见w都被冻得直留口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陆商便一边将飞到远处的高跟鞋给提回来,一边开口道:“还骂呢,从床头骂到床尾,从床上骂到床下的,我不就是中途把w你那小嘴给堵上了吗?怎么着?少骂的这些你得补回来?”
“你个狗东西...”
“啊是是是,狗东西狗东西,不过需要我给w你刷新下状态栏,清理下面板,然后再给你换上身干净衣服不?”
“要——啊不对,你等我一下。”
w虽骂得狠,但其实并不恼。
倒不是说他们俩人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w嘴上骂的越狠,她夹着陆商腰的腿就越紧。
现在漱完了口,w本想再作个死,例如站起身来,双手一展,来一句「来啊,爱妃,给朕宽衣」的。
但一起身,w就瞧见了陆商那还未收拾,正随意摆放在远处的壁炉和懒人沙发。
猫会掉毛吗?或者说,在梦中世界会掉毛吗?
答案是会。
但在锁了面板的情况是不会的。
不然陆商怎么着,也得让w玩一下「诶?我嘴边沾了头发?啊...多、多谢提醒...哎?为什么那头发是卷的,弯的?不、不知道呢...」的名场面。
而w不知道是眼尖,还是故弄玄虚。
她踩着那黑丝脚尖,一路小跑到了那壁炉旁,在那口水也跟着滴答滴答了一路的情况下——
“啧啧啧。”
w砸着嘴,弯腰,伸手,从那懒人沙发上面,捻起了一根银白色的发丝。
“果然啊,你这狗东西,之前就是跟着那什么鬼的...圣女?窝在这上面是吧?看这跟白毛,这就是证据。”
陆商虽然很想说,w你其实也是白毛,有没有可能,那根白毛是你自己的?
但陆商没来得及说。
因为他就见到w把手里那根白毛一丢,然后「呵」的冷笑一声——
伴随着那滴答着的口水,w一跃而起,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那懒人沙发上。
就这样还没完,w似乎是生怕沾的不够多一样,还在那懒人沙发上打了个几滚,
等她确定把气味在那懒人沙发上沾的哪哪都是后,w这才从那懒人沙发里探出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嘿~”w笑道:“不是说猫的嗅觉挺灵敏的吗?老娘倒是要看看,等那个什么鬼圣女下次再来这儿,会不会闻到这懒人沙发上全是老娘的味道。”
不,有没有可能,w你沾的其实是我的味道?
陆商看着w那宛如小猫小狗做标记般的模样,不禁挑了下眉。
229.w:还踏马护上了是吧!
其实都不用等下次的。
只要陆商等下去睡觉,一觉睡醒,世界回档,别说什么气味了,那壁炉啊、懒人沙发啊都会跟着一起没得。
不过看了眼w那兴致勃勃的样子,陆商便还是没挑明。
他只是随口问了句:“别个雪豹怎么招惹你了?知道别个猫猫嗅觉灵敏还这么折腾别个的,怎么,w你该不会吃别个雪豹的醋吧?”
“吃醋?哈?老娘会吃你这狗东西的醋?你在狗叫什么?”
w虽然在懒人沙发上滚来滚去,玩得很开心——毕竟这种软乎的感觉,她还真的没享受过。
但一听到陆商的调侃话语,w那可是顿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老娘那是在报复她,要不是这个什么鬼的圣女,老娘会羊入虎口,被你这狗东西给折腾?”
“虽然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