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爱除了给予还应有所回报,爱不是一个人的事。”
最后,李师伯告诉我:“确实,只是给予是不会幸福的,但是执念不不等同爱,有时候是不需要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能够又或是根本不敢去让自己完全地理解她所说的这些话,唯有以诗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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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才知道遥远;
走了,才明白痛楚。
冰了,才了解逝去;
没了,才懂得珍惜。
十六年的等待,谁明?谁了?谁懂?
梦中的呼唤,谁苦?谁痛?谁泣?
——古墓派杨过
一觉睡醒,平淡无奇,谷荆棘坚持不懈地书写着《杨过的梦》。
12月5日 晴朗
默默地看着窗外,外面高挂着暖暖的太阳。放着我熟悉的恬静的音乐,想着朦朦胧胧的心事,一点欢心,一点烦恼,淡淡的我喜欢着你。
我不知道杨过的梦中会有些什么,发生过些什么或是出现过哪些谁,但兴许,我还是能够知道一些关于我自己的梦,虽然那仅是一些连我自己都不怎么了解的梦。梦中的人,梦中的事。
梦中的人会有很多,见到过的或是没有见到过的。那些能够被我的大脑系统自动储存并保留下来的人,大多会是一些仅是出现在梦中而又令我产生在现实中寻找她们影子的真实存在着的人,但偏偏我又从来都无法知道她们的真实存在,从来都不能被我所知道。
想要把梦留下,把她们都留住,却又偏偏什么都做不到。不错,我的心把她给留住了,但是,梦醒了,她也走了,仅仅留下那令我痛心的思念。
她的吻,她的唇,那种真实存在的感觉。她是谁?是什么人?狐仙?画仙?梦仙?梦中,现实中;不清楚,不了解。
梦中,她答应了要做我的妻子,但是妻子之后呢?还有那梦中的吻,但吻过之后呢?梦醒了,她也走了。
梦虽醒了,但你的柔情却已深深地传送到我的心里,深刻地印染到我的脑海里。也许记不清你的脸,也许从来就不知道你的声音,但是,你的唇,你的香味,我们唇与唇的相交,那一种令我心慌的感觉却无法忘怀。我的心空了,你的唇不在了。没了气息,没有踪迹。纵使是我的心死了,纵使我的肉体也死了,但你也同样是回不来了。
谷荆棘又一次拿出曾经写的一首诗歌,诵读了起来,仿佛每一次酒后都适合存在。
杜康解忧,欢快鱼游。
一分痴情,二分留恋;
三分轻薄,五分多情;
七分英才,八分伤害。
生活多趣,日子疲惫。
少言少语,少笑少怒;
少悲少喜,少思少欲。
——古墓派杨过
教室里,谷荆棘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讲台上笔直站着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下雨了,你跑哪里去?”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不由得一怔,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正好奇地看着我。
“我……我在玩游戏呢。”我有些结巴地回答道,心里不禁有些纳闷,这人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呢?
那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接着又问道:“那你的爸妈呢?”
“爸妈去学校了……”我随口回答道,心里却在想,这人到底是谁啊?怎么问这么多问题?
……
倾听着小男孩一本正经地大声朗读自己写的作文,谷荆棘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倒不是因为小男孩的写作能力有待提高,他并不知道作文的题目是什么,小男孩所写的内容也是听得稀里糊涂的。
谷荆棘想到的是更早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这是一间普通的教室,陈旧的书桌摆放在一起,书桌并不多,约摸有十五六张。这是那种两人坐的那种长桌子,时常会有调皮的孩子在上面画一道长长的三八线,抽屉是用可以拆卸的木板架起来的,参差不齐。凳子也是两个人一起坐的长凳子,稍微不注意另外的一头就可能会翘起来。
一个瘦小的短发小女孩在书桌下方的一块木板上轻轻地写着“小小”二字,一旁坐着的一个小男孩见状不解地喝问道:“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写我妹妹的名字?”小男孩的妹妹名字叫做“小小”,比他小上两岁。
小女孩也不示弱:“我想写就写,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