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道。
“族长,不必如此,租金之事就这么说定,我这就去吩咐厨房为各位准备饭菜,各位稍等片刻就好了。” “哎呀,我们来时都带了干粮,怎敢再让大官人破费!” “一顿饭而已,诸位前辈切莫客气,对了除了地租可还有其他事?”张岩辉见其中一人,面色犹豫,几度要开口,却又闭上了嘴巴,于是对着他笑着问道。 “唉,大官人容禀,老朽葛彭,来自秀州,秀州前些年起了兵灾,全赖官家天恩,出动官兵剿灭了贼寇,可以方贼虽除,但是仍然有几十股露网之鱼,还在秀州附近肆虐,这些残兵败将,比那方贼还要无法无天,占山为王劫掠百姓,大官人乃是淮南东路督指挥使,掌管着淮南东路的半数厢军,还请大官人能够出兵剿匪!” “方腊余孽?秀州知府为何不管?”张岩辉听后眉头一皱道。他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了,按讲说对付这些丧家之犬,地方官府应该很积极才是,毕竟剿灭的难度不大,还能向朝廷邀功请赏,关键这群人都是在朝廷里挂着名号的通缉犯,倘若在秀州扎根,一但被别人捅上去,当地知府不是要被追究责任了吗? “唉,大官人有所不知,现在秀州的厢军指挥使原本便是方贼手下将领,那些贼寇本就有几分情谊,所以贼寇每次劫掠过后都会给他们送去一部分财货,所以当地驻军对这些贼人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知府大人,怕是拿了最大的那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