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顺帝‘呵’一声冷笑,“你也知道你名声不好?”
顾青阳假装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甩甩手,继续说道,“不过,鸳鸯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父亲一向珍之重之,齐二公子拿着它诬陷是我偷来送他的定情信物,这已经不仅仅是在诋毁我的名声,还是在侮辱我母亲的清誉。所以这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如果查出来当真是他偷的玉佩,到时候我就不仅仅是打他二十鞭那么简单了。”……
从养心殿出来,顾青阳抬头望了会天上的太阳,正要收回目光之际,身前忽的一暗,她偏头,看到容铮的瞬间,想也没想,抬脚就走。
容铮不争不徐,“那本手记我从来没有放过书房。”
顾青阳脚步不停。
容铮继续,“花宴那日我就在书房。”
顾青阳脚步顿住。
容铮眼底有笑意划过,往前走了几步,见她还站在原处不动,他回头看向她。
顾青阳撇撇嘴,跟上他的脚步,被迫的跟着他一起朝着宫门方向走去。
出了宫,顾青阳立即停下脚步,“先前你没有否认,现在就算你告诉皇上手记不在书房,皇上也不会相信你。”“你说得对。”容铮认真点头。
顾青阳:……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顾青阳莫名的觉得暴躁。
“你想怎么样?”她问。
“手记是皇上亲笔撰抄的,抄好第二日就送给了我。我确信,手记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碰过。所以柳归鸿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或者,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有手记的?”容铮逼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