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与他脱不开关系。”顾老夫人若有所指,“太傅府近几年实力越来越壮大,朝中过半的文臣都出自朱太傅门下,明面上看,太傅府的确是势大,但这种大势却并不牢固。一旦哪天出事,也就是朝夕之间土崩瓦解的事。你想要……就莫要与太傅府牵连太深,免得成为别人攻击你的把柄。”
“外祖母放心,我和朱公子也就同窗之谊,并无过多深交。”容衍低眸。
镇北王府历来只忠君只忠国,从来不拉党结派或是轻易站队。哪怕容衍是顾老夫人嫡亲的外孙,镇北王府也不会例外。因此,顾老夫人并未深说。
容衍显然也知道这一点,饭后,他便随意的扯了个事由,离开了镇北王府。
坐进马车,不用他吩咐,问安便端着温水以及皂角过来给他净手。
这是每次到镇北王府后固有的程序。
“再洗一遍。”容衍厌恶的拧起双眉,让问安来回给他洗了三遍才作罢。靠进软垫中,容衍微阖双眼,“可查到是谁送的鹅卵石了?”
“还没有查到。”问安低声答道。
容衍一脚踢过去,“废物!”
问安不敢呼痛,乖乖爬起来跪好,“王爷息怒,此事也就谢二公子最有可能。”“既然最有可能,还不赶紧去查!”
“小人这就去。”
马车行到闹市,安问无声的溜下马车,左右张望一眼后,快速的朝着兵部尚书府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