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公子和顾六小姐情到浓处,镇北王闻知消息过来。在问罪顾六小姐之时,许铡妃便赶了过去,她连看都没看齐二公子怀中之人是谁,开口便劝镇北王莫要生气,道安平郡主和齐二公子只是约在假山后商议事情。”
“先前顾六小姐说,她将信送给安平郡主前,偷偷看过。我很好奇,顾六小姐将这封信给多少人看过,才让出事的瞬间,便让跟着到镇北王府贺喜的谢五小姐、孟大小姐出现在后门外?”
永顺帝深看了容铮两眼之后,转向顾战,“镇北王是因何到后山的?莫非也看过那封信?”
“镇北王是得了臣的消息去的。”容铮再次开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原本是准备和镇北王一同欣赏好戏的……”
“你撒谎,”许氏慌乱中,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对着永顺帝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后,眼含着泪,哭诉道,“皇上,臣妇是得到青阳同齐二公子私通的消息,才赶往后门去的,臣妇事先从来不知道齐二公子有给青阳写信,还请皇上明查。”
“请谢五小姐、孟大小姐一干人入宫。”永顺帝冷声。
福公公飞快看一眼许氏后,退出上书房,去请谢长锦以及孟春月等人去了。“铮世子去过后门,可有证据?”容衍问道。
容铮从怀中拿出两片榕树叶,还是刚刚长出不久的嫩榕树叶,“不知这个可算证据?”
容衍看着那两片榕树叶,心沉了沉,万没有想到好好的一桩计划,竟被他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