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此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是安……”
“你是想告诉我,京兆府的大人们都是蠢货?还是,他们都被镇北王府给收买了,就为了来栽赃陷害你?”孟修然嘲讽质问。
顾青阳报官了?孟春月眼中划过慌张之色,抬眼对上孟修然阴冷的双眼,她迅速低头,“这事不是我做的,我去找太傅府解释。”
“怎么回事,当真是春月做的这事?”侯夫人孙氏急步过来,看到掩着脸跑出去的孟春月,面上带着不相信,“青州郡的事闹这么大,春月应该不会这么傻吧?”
“太傅府都告到了京兆府,京兆府的人都已经查清来龙去脉了,这事还能我冤枉了她不成!”孟修然没好气道。
孙氏叹口气,“二爷可知道这件事?”
孟修然目光动了动。
孙氏适时道,“这样的大事,春月一个孩子恐怕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若去将二爷和弟妹请到老夫人面前,让老夫人问一问他们的打算,侯爷以为如何?”
“这事夫人做主就是。”孟修然道。孙氏嘴边划过一丝冷笑,回头吩咐一旁伺候的婢女,“去吧,去将二爷、二夫人都请到正德院去。”
孟二爷孟善无官无职,整日里就知道与那些穷酸秀才一起舞文弄墨。二房里一应用度,全都挂靠在侯府上。
孟老夫人又是个偏心的,事事都偏着二房。如今出了这般大事,看老夫人还如何偏袒!
肃诚侯府发生的事,顾青阳没有兴趣知道。
此次到永安郡,送的是过聘礼。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聘礼,镇北王府还是给出了足够的重视,金银玉器、锦绸缎子,加上牛羊等,足足压了十车。
四月二十八,天际才刚刚露出一丝亮意,顾青阳和吴氏坐着马车,带着十车过聘礼,悄然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