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当时朝廷的激烈争论,大多数人都不同意或认为时机还未到,以窦婴为首的武人认为当时应一致对外,对付匈奴;晁错却顾全大局,力挽狂澜,说服汉景帝最后选择继续和匈奴和亲,而将注意力集中到鼓励农耕、致力本业和守边备塞以及削藩上。结果,汉景帝的削藩除去了内忧,加强了朝廷集权,增强了国力,为武帝对匈奴动武、解决边患打下根基。”
众人听了感觉二人所言所语,皆一番高论,没想到,张明远、费无极与宋徽宗接触许多年,琴棋书画倒没什么顿悟,对庙堂却颇有此番见地。令人拜服有佳,倍感高山仰止。
众人感觉倦乏,也肚子咕咕叫便吩咐明红等人准备饭食。坐在斋堂的桌子四下,张明远、费无极、种浩先品茶叙话。月儿跟随明红在伙房忙碌,子午四人也前去帮忙,明浩自然也跟着去玩。张明远、费无极、扁头、种浩四人自在说话。
张明远端起茶碗,微微一笑:“看着子午四人与明红如此更相和睦,我就高兴。明哲在天有灵,他可放心了。做哥哥的,我毕竟比明红大。明红与子午四人是同龄人,他们在一起自然有许多话,可自在诉说。”
费无极若有所思,马上笑道:“他们如今血气方刚,正是花季少男少女,如若春心荡漾,又当如何?”
扁头愣了愣,不以为然:“不会吧,不过也难说。俺看子午与明红走的有些近了。二人居然有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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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浩叹道:“子午四人本是俗家弟子,他们可结婚生子。这年轻人的事,还是他们自己拿主意,我看我们四个老家伙就不必操之过急了。”
张明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不错,如若子午四人伤害了明红,做哥哥的不得不说话,除此之外,我看就缘分使然好了。”
费无极小心翼翼,看向张明远:“如若子午与明红情窦初开,恐怕尴尬不已。”
扁头笑道:“俺以为没什么大不了,大徒弟与自己妹妹如若更相和睦,岂不亲上加亲了。”
种浩仰天长叹:“亲上加亲,不错,我与夫人,便是如此。许多年过去了,如今儿子女儿也渐渐长大成人,我们夫妇二人也实属不易。”
张明远道:“此番如何不带上山来,不知两个小家伙如何了?”
费无极也看向种浩:“上次见了一面后,他们还小,想必眼下就比明浩小几岁。”
扁头掰着手指头,笑道:“俺知道明浩如今八岁了,种风和种月应该也有两三岁了。浩兄,你这晚生晚育也算是奇葩了,在我大宋你算是与众不同。”
种浩点了点头:“不错,我家的两个小家伙也的确出生的晚了,如若不是靖康耻,搞得民不聊生,关中枕戈待旦,我也不会如此。听说明浩很孤单,想让他留在京兆府陪弟弟妹妹玩,不知意下如何?”
张明远一怔,马上解释道:“我们眼下商议让明红、月儿、明浩到成都府青城山躲避金人。”
费无极提议道:“浩兄,你可想一想,看可不可以让你妻儿也到成都府躲避金人?干娘、种雪都去。”
扁头看向种浩,颇为担忧:“就怕浩兄舍不得京兆府。”
种浩点了点头,泪如泉涌:“不错,作为京兆府人,这乡土情结,难舍难分。眼下女真人占据关中,赋税减少,眼看黎民百姓的日子渐渐好转,我看没必要躲避。至于明红他们,就看他们自己的主意了。他们若想到成都府,你们也不必阻拦。只要他们记得京兆府,想回来祭奠明哲,就好了。听说青城山有一个小道童叫做怡乐,一个人孤孤单单,普安、武连在我面前说过好几次了。想必明浩去找怡乐玩也不错。他们两个小哥哥如若想回京兆府与他们的小弟弟、小妹妹玩,也很好。大家团聚在一起,岂不其乐融融?”
扁头,摸着肚皮,咂咂嘴,朝门外看去:“这年年岁岁,一代又一代,人生在世,实在令人感慨万千,不知不觉俺们都老了,小家伙都横空出世了,就连子午他们也到了婚嫁年岁,真是岁月不饶人。好了俺们不说这个了,明红做的那一盘豆芽菜味道不错,不知他们做好了没有?”
张明远和费无极、种浩都喝了口茶,对视一笑。
扁头见状,纳闷道:“笑什么笑?常言道‘民以食为天’,早中晚,一顿不吃饿得慌。人生在世,要延年益寿,必得心情愉悦,还要有美味佳肴。”众人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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