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里馋的直流口水,老者看着张仁山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呀!还不能喝,还差几样东西,等聚齐了,老夫再给你!”,张仁山一听心说:“怎么着……还要往里头加东西,哪敢情好这加了一样就这么香,再来几样岂不是要香到天上去!”,三儿站在老者旁边活动了一阵听着两人的对话都是闲谈晃了晃脑袋冲着老者道:“老人家,您刚才说小辈我是中了妖毒,我怎么不记得在哪里中的毒啊?还有这妖毒好像不是很厉害嘛!我都折腾这么半天了却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您见多识广是活神仙您给小辈我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者笑了笑听完三儿的话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掐了掐指头又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而后开口道:“你们要真是想听咱们得从老夫我在后山那救起你们时开讲,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得等着我的孩孙小四回来,把这个小辈身上的毒解开再慢慢详谈”,三儿听着老者的话施了一礼转身坐到了石桌的旁边等着那黄狼子精回来,张仁山耐不住性子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嘴边那就讲出来多好非得等着人聚齐了再讲真是吊着人的胃口,可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有着大神通的老人,自己也惹不起只好忍气吞声的坐在凉亭的一边看着水塘发愣,耳听得天上飞舞之声一片黑云落了下来,黄狼子精立于上头两手好像还抓着什么,张仁山侧过头去看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口惊道:“诶……你孙子杀人了嘿……”
张仁山和三儿一听互相看了看这事也不好说别的,你要说是不去人家可是修炼到了一定时候的妖精了,凭着两人的凡人身子是根本不可能斗得过人家的,可要是跟着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真要是想害了两人性命那早就动手了还能等到现在,张仁山到是没想那么多点点头答应了,三儿见张仁山都已经点头了自己也只好随着去,万一出了变故两人好能互相有个照应,真要是不济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黄狼子精见两人都点了头连忙双手一掐口中念念有词而后一张嘴吐出一块黑云彩说道:“来吧!二位……上来咱们盛云走还能快些”,张仁山和三儿这可就看傻了脚下都不知该不该迈步子,“这……结不结实啊?”张仁山傻愣愣的看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话,黄狼子精听完就笑了:“放心吧!快些走,我爷爷还等着呐!”,张仁山也不管那么多了既然已经上了船那就别怕风浪多,垫着脚一步就迈到了那黄狼子精吐出来的黑云彩上,还别说张仁山一脚踩上去只觉得犹如踩在平地一般丝毫没有晃悠之感稳稳当当,三儿见张仁山都已经上去了自己也不敢怠慢连忙迈步走到了黑云彩上感觉是跟张仁山一样如履平地,黄狼子精见两人都上来了就轻踏一步跳到了云彩上头而后冲着两人说一句站稳了,口中掐诀念咒云彩跟着就动了起来。飘飘然然云中燕,自在快活似神仙,张仁山和三儿眼看着脚底下是越来越高飞到了萧家院落的半空之中,底下的房屋布置是尽收眼底,两人也不敢多看,只是几眼就打住了,深怕看多了在从黑云彩上栽下去,黄狼子精站在黑云的前头脚下一使力,黑云就跟着黄狼子精用力的方向而动,缓缓悠悠的往前飘动,张仁山站的直愣愣的也不敢动,谁知道这云彩到底哪地方能站哪地方不能,万一一脚踏空离地这么高非得摔的粉身碎骨不可,三儿也是站在张仁山的一旁只觉得有微风从自己脸上不断的吹过,朝着黑云下头看了几眼刚才还依稀可见的萧家院落现在已经是全然无踪了,云彩下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这云彩还在动,黄狼子精站在云彩的前头一会儿拿手指指那边一会儿拿手指指另一边好似在认着方向,最后头一点黑云就开始缓缓的下落,张仁山和三儿是赶紧互相抓了一把以防万一,稍过一时这黑云算是平安着了地,张仁山和三儿赶忙从云彩上跳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好像还是在一件宅院里,不过看样子应该也是有钱的人家假山脆竹配的景,夹角凉亭水上行,算得上是院中好布置,两人正发愣的时候黄狼子精从云彩上下来了回身点了点手,那黑云就地而散踪影全无,抬头看了看两人一眼说了句这边走,而后就是一转身冲着宅院中的一处凉亭而去。
张仁山和三儿一路跟着,走过一处卵石铺的路就到了院中水塘边一处凉亭前,两人抬眼观瞧只见亭中掌着灯,在正中间的石桌旁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正一手扶着跟拐杖微笑着看着两人,张仁山眼尖的狠借着那石桌上的烛火之光只觉得那老者面熟的厉害,脑中转了两转“嘿呀”了一声道:“老头……怎么是你啊!”,三儿被张仁山说的一愣连忙朝着那老者多看了两眼这才看出来是谁,正是那天两人后山脱困时搭救自己的老者,老人听见了张仁山的话捻了捻花白的胡子笑了笑道:“小辈还是跟之前一眼无礼的狠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