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注定你们二人命中要有此一事,不然也不会让我来搭救你们了”,老者的话一出张仁山和三儿就是一愣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道:“天上安排您来搭救我们?”,老者笑了笑之后不再言语,任凭张仁山和三儿怎么在一旁问话老者就是不再吱声了,两人见老者不再言语也就不再去开口询问,知道该说的老者都已经讲完了可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两人却还是不知如何是好,三人正坐在亭子里发愣张仁山低头看了一眼那俩个被黄狼子精摔在一边的人脑袋,只觉得眼熟定睛看了看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冲着三儿小声道:“三儿这不是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两个怪人嘛!”,三儿没明白张仁山说的是什么只好跟着张仁山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只见地上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一个少了半个脑袋一个长了一口獠牙,的的确确是之前两人遇见的那两个恶物,三儿这才想起他还没问关于自己和张仁山身体里的妖毒的事情连忙转回身冲着老者询问,而老者却好似深深的睡了一觉一般猛的一动身子缓缓的坐直了,而后看向三儿道:“小辈你是要问你们身体的毒的事情吧!”,三儿连忙点了点头说了声是,老者摇了摇桌上的葫芦而后看向二人道:“小辈你们身里的妖毒其实就是那口水缸中的黑色粉末,虽说你们当时警惕不少万分小心,可毕竟那是妖物所用之毒,怎么能是凡间毒物所能比拟,不光是吸入就连看上一眼都会使人中毒,不过也奇怪的狠,这妖毒在你们身上却没有立刻发作否则现在就算是老朽也难保你们周全,老朽之前就想会不会是跟你们那日所服的丹药有关,能压制妖物所产之毒,说来也是奇怪老朽问天捕事多少回,却始终无法算出那两枚丹药的来历,小辈你们可知那两枚丹药从何而来否?”,张仁山和三儿听完老者的话摇了摇脑袋他们也是在凑巧之下取得那两枚丹药,从哪里来有什么功效都是不知,两人只知道断角麒麟的人刚开始也想要这两枚丹药可后来好像又不要了,老者见两人也是一脸的迷茫知道两人也是不知那丹药的来路只好叹口气道:“旦夕祸福全凭命定”,张仁山和三儿听完到老者话也不再说什么了,张仁山看了看四周而后望向老者开口道:“老头刚才那黄符纸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怎么一到我身边就不见了?”,老者听完张仁山的话连忙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走到两人身边而后说道:“差点就把正事忘了,老了记事不准啦!来……两位随我来!”说着话张仁山和三儿只觉得脚下一轻恍恍惚惚间好似飞到了天空之上,等脚再一落地张仁山和三儿看了看四周竟然又回到了那出现地下水缸的院落之中……
三儿听着张仁山的话也是急忙看向站在凉亭外的黄狼子精只见其一手一个提着血淋淋的两颗人头看着里面,两人吃惊之余耳听身旁的老者却笑了两声站起了身冲着黄狼子精摆了摆手示意它把手里的人脑袋带到凉亭里头来,张仁山看着黄狼子精大摇大摆的朝着凉亭里就走也不管那两颗脑袋上还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的血液只觉得的肚子里直犯恶心张口就要吐,老者见状连忙抢身一步走到了张仁山的身边一把摁住张仁山的嘴巴道:“小辈切莫反呕,小心命难保全!”,三儿在一旁听得奇怪走到老者身边询问为何张仁山反呕就会丢了性命,老者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嘱咐张仁山千万不可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而后一转身拿着手上的拐杖冲着黄狼子精手上的两个人脑袋轻轻的点了点说了声起,只见两颗脑袋原本还在滴滴答答的血液瞬间就好似凝固了一般不再流淌了,反而是整块整块的聚集到了两颗脑袋的眼鼻之上随着老者手指一抬这些凝聚到了一起的血块就好似听着命令有了方向一般全都一点一点的飞进了老者的葫芦里,眼看着最后一丝飘散到葫芦外头的雪块就要进到葫芦里时,张仁山却突然不对了捂着自己的肚子就开始满地打滚直喊疼,脸上刚才还是红扑扑的神色极好只这一下就全白了简直就跟死灰一般,老者这边赶紧吩咐黄狼子精扔了手里的人头去摁着在地上直翻腾的张仁山以免他伤了自己,而后赶紧将葫芦外飘着的最后一块血块顺进葫芦里,盖了盖子口中念了几句话语,整个葫芦便开始飞速的旋转了起来,三儿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是惊的呆住了,想着去帮忙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帮,这些神仙妖魔的事情自己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管得了只好立在凉亭的一旁静静瞧着眼前事态的发展,张仁山被黄狼子精摁在地上虽说不在打滚了,可脸上明显就能瞧出来这肚子里绝对是不好受,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张仁山的额头不住的往地上掉,整张脸惨白惨白的都没了血色,嘴唇发青嘴角都已经叫张仁山咬出了血,明显是受不住了疼,两人正在地上僵持着的时候老者手拿着葫芦走到了两人身旁,摆摆手叫黄狼子精推开而后蹲下身子冲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