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还在,钱包不见了。紧接着蒋云的手机响了,短信提示他信用卡正在被使用,密码错误。
顾不上和国内的时差,我们分别把电话打到国内,把信用卡紧急注销。蒋云有一张信用卡是在香港办的,这个时候香港人的办事效率就体现出来了,核实完身份,就帮蒋云补了一张新卡,承诺两天后寄到我们下一站西班牙马德里的酒店。
蒋云带了3000欧元,绝大部分都在钱包里面,现在口袋里只剩一百多欧元了,我的2000欧元更是全军覆没,我甚至连这两千块的样子都没好好看过。我打电话给stephane,因为我们的荷兰代理是他的分公司,我让他帮忙和荷兰代理打个招呼,借3000欧元现金给我们,他表示没问题。
好在有stephane这层关系,不然两个中国人跑到荷兰,开口就问别人借3000欧,人家不当我们是骗子有鬼了。
第二天上午荷兰代理来接我们,他叫ghoose,长得很喜庆,有九分像《虎口脱险》里面的指挥先生,小个子,光头。
简单的寒暄两句,ghoose递给我们一个信封,里面装着3000欧元。然后他拼命冲我们吹口哨,说5000欧元,那几个吉普赛人可以去买一辆二手的奔驰了。我们笑着用上海话问候了他的祖宗。
晚上ghoose说他有事,不和我们一起晚饭了,这在欧洲比较罕见,稍微有点不礼貌。我想应该不是他的情商低,而是骨子里有点看不起我们中国人。不过我们有钱了,也不很在意他的无礼。蒋云分给我1000欧元,我发誓会用生命保护这些钱的安全。
那年有欧洲杯,晚上河边的酒吧异常火爆。我还见到了著名的window girl,蒋云鼓动我去找一个,我问了一下价格,200欧元一次,占我总资产的20%,不去。荷兰是欧洲唯一一个可以合法抽大麻的国家,在超市就能买到,蒋云买了一根,但一直下不定决心,最后在回国前扔掉了。因为过安检被查到的话,会出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