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中充斥着三个字，嫉妒让牧采薇发狂。

心中怒火中烧，她的脸上仍然挂着可怜兮兮的笑容。

“殿下这是来看望姐姐的吗？”

晋璋看到牧采薇，眼神略微冰寒，上次祁阳王府的婢女发疯刺杀牧宠，他眼睁睁看着牧采薇把牧宠拉到前面挡刀。

人都有害怕的时候，但是不能拿着别人的命不当命。

晋璋和牧宠的看法一样，不管是什么人，命都是一样的，不分高低贵贱。

而牧采薇为了保住自己的命，竟然拉着牧宠当挡刀的，如果两个人一起躲，那个疯子还不一定能伤到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

“是。”半晌，晋璋才沉着脸，淡然地回了这么一句。

牧采薇的做法太让他失望，他印象中那个沉默寡言，又很善良的牧采薇似乎和现实中的牧采薇有些出入。

就连在宴会上，她只会低着头哭，牧宠和她完全不一样。

感到到晋璋对自己的冷淡，牧采薇的心让狠狠地揪了起来，她煽动着纤长的睫毛，盈盈的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又哭……

晋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从前怎么没发现牧采薇这么爱哭。

“是不是采薇做了什么惹殿下不开心的事情了？”从认识到现在，晋璋从来没有这么冷待过她，对她一直是不同于常人的温柔。

牧采薇咬着嘴唇，垂下头，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若不是还念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晋璋早就冷着脸走人了。

他眉头皱着，苍白的脸忽地拧在一起，他掩着嘴，剧烈地咳了一阵，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一片灰白之色。

“本王身子有些不适，就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