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颤了颤，想说什么，但是再次看向牧宠时，她又闭上嘴巴。

最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无力地垂下头，压低声音，闷声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牧采薇的一举一动不禁让牧宠觉得可笑，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说着是自己不小心，但是她的行为举止和脸上的表情都在告诉老夫人这就是她做的！

她的手指不过挨了一下茶杯，何来她往牧采薇身上泼水这么一说？

牧宠嘴角不住地抽动，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样一幕，她始终无法理解牧采薇会做出这种事情。

牧采薇可是她笔下的女主啊！是她的亲女儿。

老夫人抬起眼皮，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眼神比刚才的还要吓人。

“这种时候，你还在笑？”老夫人眉头皱着，本来对牧宠生出几分好感。不过几日，竟然又做出这种事情，而且完全没有认错的态度。

玉夫人见情况愈发对牧宠不利，走到老夫人身侧，柔声说：“大姑娘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说着，她狠狠地剜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牧采薇，咬牙切齿地说：“一定是牧采薇陷害牧宠的！”

“她一直都嫉妒牧宠，如今看到我们来了，便想到这个方法。”

牧采薇猛地一抖，为何玉夫人会知道她的想法？

她抬起苍白的脸，红红的眼圈格外地扎眼。此刻，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母亲，你，你为什么要这般想？”

她声音有些沙哑，再配上扑簌扑簌的眼泪，给老夫人心疼的，旋即恶狠狠地瞪着玉夫人，“你怎么一直这么偏心？”

“采薇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

“怎么每次你都要为大姑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