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乍青乍白，别提有多难看了，“牧宠，你真以为你是三王妃了？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威胁别人！”

牧宠挑眉，带有几分讥笑，“杜嬷嬷真有意思，我哪里威胁她了？”

她耸耸肩，“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快点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给我带下去！”

登时就有几个婢女冲上来，双手抱着牧宠的胳膊要把她拽下去。

牧宠哪里愿意妥协，甩手挣脱开之后，冷笑连连，“杜嬷嬷真有意思，听了一个人的话就笃定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杜嬷嬷在偏袒清河郡主？”

她环绕着双臂，脸上堆满笑。

杜嬷嬷咬着下唇，没想到这个小蹄子这么不好对付。

“老身秉公办事，如何包庇了？你一个人说无辜，还不是你自己的说辞。”

“嬷嬷若是不信我，不如问问大家，我为什么要打她，又为何和清河郡主扭打。”

杜嬷嬷刀子一般的目光在围观的贵女身上扫上一圈，“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她的声音带有警告的意味，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谁要是站出来就有她好看的。

半晌，果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杜嬷嬷露出满意的笑，“牧小姐，现在如何，别再做无畏的挣扎了。”

“嬷嬷，这个牧宠心思实在是坏，嬷嬷可一定要给我一个公道。”清河郡主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了。

看着清河郡主演戏，牧宠险些要笑岔气了。

杜嬷嬷拧眉，“死到临头了，笑什么？”

“我笑你们自欺欺人。”

牧宠冷哼，“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承认，想让我按头承认，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