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咽。现在皇帝来了，他更不该造次。

迎上皇帝深不可测的目光，他心头突突地跳。只是瞬间，他立刻垂下头，毕恭毕敬地朝他行礼。

“见过父皇。”

本想抓住晋楠和牧宠私会的证据绊倒晋楠，先是晋璋出来打扰，现在又惹上皇帝，这件事儿闹得这么大，怕不好收场了。

如此想着，晋环的脸皱成一团。

皇帝冷漠的目光快速地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眼，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牧宠身上。

他抬起手，淡然道：“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只是都垂着头，不敢和皇帝对视。

牧宠感受到上方灼热的目光，心中虽然害怕，但是并不畏惧，“小女拜见陛下。”

皇帝捋着花白的胡子，嗯了一声，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晋环身上。

犀利的目光跟刀子一般落在晋环身上，他心里不由得就是一咯噔。

“父皇。”晋环头埋得更深，表现出谦卑的模样。

皇帝盯着晋环半晌，又将目光转向身侧脸颊白得骇人的晋璋身上。

原本冷峻的脸上多了几分柔色，紧绷的线条也舒缓了几分，“璋儿，你身子弱，怎么站在这里吹风？”

“三皇子的下人呢！就是这么照料三皇子的？！”皇帝的声音颓然提高了几个声调，语气中夹杂着怒色。

晋璋的婢女急忙垂着头，踩着小碎步小跑着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还请陛下饶命！”婢女一个个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说话间，声音逐渐哽咽，眼圈都微微泛红。

晋璋深吸口冷气，抬眸温和地笑道：“父皇，孩儿没事。莫要怪这些下人了。”说着，他就要拉着跪在地上的婢女起来。

皇帝的脸色的怒色缓和几分，这才才轻声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