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本来秦强一路越看着这里周围遍地簇新的日式小楼和五花八门的配套商铺就越不爽,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喝酒了,张学良却迅速跳下了车,招呼其他人,“let’s go!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啊!drink till you drop!(走啊,喝到你倒!)“他指着老美igor说。
少帅显然是常来这家酒馆,明明只是下午4点钟,一进去店里两边就排起了八名和服美女,一起行礼,把他们安排去了他固定的包间。
秦强那天又喝了好多酒,喝到他觉得他已经准备好再次穿越了。先是franz要啤酒解解渴,六个人菜没上就每人干了一扎。之后少帅说来日本店要喝清酒,每个人又整了一大瓶清酒。秦强说我们两位英美朋友要受冷落了,又要点威士忌。老美igor已经醉了,就耍滑头说我们美国已经禁酒了,没有他可以喝的威士忌了。老英andrew是老酒鬼了,不怕喝醉,只怕喝不醉,就非要考考秦强苏格兰威士忌四个产区的区别。秦强喝酒从来没怕过别人,让陪酒的小姐把四个区的酒都摆上,喝一个讲一个。这个煤泥味浓厚,那个是美国的新桶,这个又热带水果的味道,那个有海水的咸和皮革的硝子味。指指点点,把陪酒的小姐们都听了个目瞪口呆,andrew是心服口服。张学良看着秦强也笑,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洋酒的知识。其实秦强心里明白,不管再好的酒喝到这个时候其实都很难辨别细微的差别了。自己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只要说得够气势磅礴就行了。
酒过三巡、四巡、五巡,大家也确实不记得都在聊什么了。igor自称本来是犹太作家,搞铁路就是迫不得已。andrew说他本来被分配去南美的,本来的中国代表病了才派的他来。franz喝得多了,说你们中国人各自心里算盘打的太明白了所以都在自己搞自己。张学良说要不是我们自己打来打去,你们还拿什么赚钱去。秦强拉着他身旁的陪酒女孩说你得早计划退路,早晚东北就没了你们日本人的地方了。
第二天早上秦强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日式和室里,自己换成了一身日式浴袍,怀里抱着一个日本姑娘。
[1]奉天基督教青年会旧址在老城内朝阳街151-1号,1925年原址翻建,现存。
[2]张学良在回忆录中提到过早年他为了去ymca健身打篮球受洗的故事。他也的确在ymca奉会交到了一些与他不同背景,不同阶层的朋友。这些人中有平民出身的后来的东北大学校长王卓然;也有教育背景出身,1925年6月--即书中故事发生一个月前--组织两万多学生游行声援五卅运动的阎宝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