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给他们看的。切,结果最后还是只有一波人,看来对方现在还是有着说得上话的,能下命令,阻止他们内讧的人,麻烦。”
良默默咀嚼了口嘴里的果子,没熟透,有点酸。
“那怎么办?”
“哼,不过我们此行的目的,正是让对面这个说得上话的人,变得说不上话来...刚才那伙人的口音听着不像本地的,但应当也隔的不远,看来是被派出来探探口风的...明军里多的是人盯着他们,呐,比盯咱们盯得还紧。”
良吐出果核,扔到一边。
“有意思。”
穗还在小口嚼着。
“剿匪剿匪,对他们又没什么好处,若不是多少领了军饷,当然兴趣不大...那帮人也不是傻子,不会给官爷卖命的,最好是自己一点风险都没有,还能回去重重领赏...一帮小人。”
她恶狠狠地咬牙啃下最后一点果肉。
“...但也不是没有聪明人,竟然只拿这点...是我低估了。好在并非是分文不取,那明日的正式和谈就很有希望,他们会派谁呢...陈奇瑜贪生怕死,必不可能亲自露面,剩下的将领...唔,希望不要来个我不熟悉的...唔...”
“何必如此烦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穗听着,停下了言语,扭头,捂住嘴,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美玉般的眸子。
然后,她轻轻笑了。
沐浴着皎洁的月纱,有如深邃湖水中央的白花。
“也是,事在人为,过后就看天意了。呵,良爷何时学的这成语?有点帅气呢。”
她看着落瀑的泉水,眼神逐渐轻柔。
“唔,好像是一段影子戏的唱词?听你讲过,很霸气,就记下了。”
“啊~是那首...穗儿新学的,就说过一次,没想良爷竟记住了。”
“呵,那要不现在再唱一次,我还能打拍子。”
“良爷也一起唱吧,不要只是看着,有点...害羞呢。”
“...也好,教我词吧。”
“良爷凑近一点...再近一点嘛,穗儿没气力大声唱了...”
她拉过良的身,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
“嗯哼,这一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