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客户了,不算什么朋友。
许诺诺目光闪了闪,拿起他的镇纸来看了两眼,忍不住夸,“真是个好东西。不会是谁贿赂你的吧?”
是块有些年头的古物,具体年代她看不太出来。
但叶爷爷家,好像有过类似的东西。
马青山笑容微微凝了凝,从她手里抢过来,随意拍在桌上,“小姑奶奶,这就是个赝品!古玩街上,五十块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弄多少来。”
“你就直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呀?”
拿这话吓唬他,当他是被吓大的吗?
许诺诺对他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状,“你想多了吧?”她抛着谭欣德的工资玩,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那个吴团长,是什么时候染上那个病的?”
马青山接触的人太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头条上曝出来的事,估计在他这儿,看都看不上。
果然。
马青山冲她笑了起来,靠进了椅子里,“你要问就直接问,拐了这么大一个弯,不累吗?”
许诺诺摇头,“还好。”
马青山才不信她,想了想,“时间上来算,应该是上次被你踹下马,摔断手臂之后吧。具体哪天,那我就真不知道了。”
“哦。”
“那他被什么人传染的?”
马青山朝她摊了下手,“据说是个学生?”
许诺诺还有很多想问的,但没再继续,托雅打电话催她了,问她:“诺诺,我们都等你半天了,你到底回不回学校啊?”
“回,等我十分钟,马上就出去了。”
许诺诺和马青山打了个招呼,离开了他办公室。
这件事,真的和叶帧没有关系吗?
和她没有丝毫关系吗?
许诺诺自己也有些无法确定起来,就像叶帧所说,他还没闲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