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贞嘴角的笑意越发明媚了。

心底有点欣赏对面的人。

当机立断，不受其累。

能够这么果断的做决定，有时候比犹犹豫豫好多了。

“很好。”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后才说到：“你在这里几年，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韩玉儿瞬间周期了眉头，开始认真思索了起来。

可想了好一会后，只是问：“不能做坏事，这算不对劲吗？”

顾雪贞忍不住低声咳嗽了声：“算，你尝试做坏事吗？”

韩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眼底都是惶恐和不安：“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那个朋友，他很激进。就去吃了霸王餐，然后就被全城的人追着打，差点没被打死。”

顾雪贞沉思了一秒：“他吃完后，就赶紧跑了？”

“对，扭头就跑。当时那店家还在厨房那边，根本没发现他跑路。可在他跑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追着他打。就好像，有一个人忽然通知所有的人。”韩玉儿回忆当时的画面，想着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诡异了，简直超越了她的认知。

顾雪贞沉吟了片刻后，询问道：“你那朋友人错了吗？”

“嗯。”韩玉儿点头：“他被打的受不了，就求饶。可不管他说什么，那些人依然在不停的揍他。直到他奄奄一息，昏死过去。那感觉很奇怪，”

顾雪贞眨了下眼，顺口接下对方的话：“就像是在完成任务？”

“啊，对。”韩玉儿忍不住的双手拍了下手：“你说的很对的，就是这样。”

顾雪贞眼底多了一些深思，通过对方这些话，她模糊知道一些答案：“你那朋友后来如何了？”

“那人不是个容易认输的性格，虽然被……打了一顿，却说有很大的收获。然后他……又试探了。”

“第二次，他偷别人东西了。”韩玉儿的表情忍不住抽抽，反正就是很复杂的那种。

“这次更惨，上一次他只是被打晕了，但至少还是健全的。这次双手直接被砍断了。他差点就撑不过去了。我是真的被要被他吓死了，赶紧请了大夫治疗他。”

“哦，对了，我还想起了一个细节。就是别人揍他的时候，我也试图阻止过的。可那些人很冷漠的把我推开，不让我多管闲事，却没有对我如何。等酷刑结束后，我再要试图救她的时候，就没有人阻止了。”

顾雪贞神色很是淡定：“这也正常，毕竟惩罚结束，他身上的罪行也洗清了。”

“啊，是这样吗？”韩玉儿愣了两秒后，小心翼翼问：“你确定吗？”

顾雪贞笑着颔首，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确定，因为我这么做过。”

韩玉儿懵逼了，过了好几秒后，才确定对方的话：“你也做过？你？”

顾雪贞歪了歪头，心说地方似乎很容易一惊一乍啊。

“哦，你在奇怪为什么我现在看起来一点伤势都没有？”片刻后，她就猜出了对方的想法。

韩玉儿呆了呆，所有的表情都在面上表达出来了。

顾雪贞暗道，对方这会儿还是她的合作伙伴，为表诚意还是得跟对方说明白才好。

“我抢过小孩的糖葫芦，当时所有的人都围过来，虎视眈眈，想要揍我，不过我在那些人碰到我之前，把东西还给了那孩子。”

韩玉儿目瞪口呆，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看起来温柔淡雅的女子，居然做出过这么幼稚的举动。

“抢东西是做坏事，可我却及时醒悟过来，将东西还给对方。这是浪子回头。”

“可不对啊，我那朋友也喊过求饶，说不敢的。”韩玉儿眉头微皱，哪怕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可当时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她还担心自己忘记了，特地将那一切都用文字写下来。

记忆或许会欺骗人，可当时记录下来的文字却不会改变的。

顾雪贞摸了摸下巴道：“我尝试过三次，第一次是抢糖葫芦。第二次是逛小摊贩，拿起东西后直接离开，随后又回头道歉，说差点忘记，并且还多给了五文钱。第三次，我故意说一个女子貌丑，在众人怒目而视的时候，笑说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