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脑袋别腰带上,不然哪天要被揍死。”
小夭嬉皮笑脸地道:“别腰带可不一定塞得下,不然给我抱着好了,有我在,一定不让别人伤你。”
他们往前溜达,看到死斗场时,小夭停下了脚步,和邶说:“我想去看。”
“那里有什么可看的。”
“你还记得多年前那个奴隶吗?我想去看看他。”
邶怔住:“你,还记得他?”
“为什么不记得他?我还想着,他有一天可以真正逃出去,过自己的生活,自由自在地活着。”小夭说完,就拉着邶想往里走。
邶反手拽住了她。
小夭回头:“邶,你怎么了?”
“他不在这里了。”邶轻轻地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莫不是……”小夭心中一凛,“他已经被打死了吗?”
【没有。】
邶看了看四周,道:“我们出去说。”
两人相携离开了离戎的地下赌场,在寂静的街道上,小夭急忙问道:“那个奴隶,他怎么了?你说他不在,是不在这个死斗场还是……是逃出去了还是被……”
邶叹道:“小夭,快五十年了。”
是啊,快五十年了,她在海底疗伤就待了四十五年。
“他没有死。”邶说,“七八年前,他完成了和奴隶主的交易,打赢了四十年,已经离开了死斗场。”
小夭心里一松,忽然很想哭。
“他离开死斗场之后,你见过他吗?”
“见过。他说他想看大海,我送了他一程。”
【但是不许他往深海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