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这么两个轻飘飘的字,就让曾经在商场上威风凛凛,叱咤风云的白父,瞬间煞白了脸色。
白父从那一阵暴涨愤怒之中恢复了理智。
他原本就是被这一幕给深重刺激到了,等到缓过神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多么可怕的举动。
而且,是当着席漠的面。
白父“啊呦”一声。
他的手腕让席漠握的太紧,几乎要把自己骨骼都要碾碎的力道。
但席漠即使做着这一切,那张冷漠精致的脸上,连一丝情绪都没有外露。
平平淡淡的犹如他做着的只是世界上最普通的一件事而已。
白父的呼痛让四周的保镖连忙惶恐的想要上前。
“白老先生!”
“席先生!请您最好放开我家白先生!”
而白父明明疼的冷汗都已经从额头上滚下来了,还坚持着举起一只手使劲晃了晃,示意那些保镖都退下去。
“是我对苏小姐不敬,席先生生气是应该的。”
席漠冷嗤一声,松开了手。
他淡淡望向一侧的李医生,眼眸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海水,让李医生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连忙扭过头不敢对视。
席漠缓缓开口。
“白叔叔现在愿意听我妻子说一说,这支钢笔了吗?”
白父取过手下递来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
“苏小姐说就是了。”
苏溶月朝席漠的及时解围感激的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刻赶来。
苏溶月上前一步,轻轻握了握席漠的手,下一秒,从席漠的外套里抽出一根钢笔。
她对席漠弯弯眼。
“借你的钢笔用一用。”
席漠温柔地。
“嗯。”
苏溶月把那支漂亮的钢笔,举到一个众人都可以看见的高位上,开口解释。
“相信大家对于这支钢笔都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是国外一个知名品牌的产品,也是我先生最喜欢用的钢笔之一。”
她淡淡说道。
“医生作为主治医生的个人收入的确比其他医院的医生要高一些,但也不足以到达,能够轻易购买这么昂贵的钢笔的程度吧?”
李医生刚听完这么一席话时,脸上原本浅淡的笑意消失的干干净净,但旋即又弯了眼。
“苏小姐,就算你说了这么多,也只不过是你毫无根据的揣测而已,而且如果我拿私人收入购买这么一只非常喜欢的钢笔,应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苏溶月的脸色暗了暗。
因为,李医生说的没错。
这一切只不过是正常的逻辑思维再加上一点直觉,而得出的结论。
根本没有办法说明。
白父的脸色瞬息万变。
他原本以为苏溶月会拿出怎样的铁证去证明自己,结果只不过是区区一支钢笔而已。
愿望落空,再加上适才被席漠羞辱的一幕涌上心头。
白父冷笑开口。
“苏小姐,你的证据真的就只有这一点而已吗?”
苏溶月遗憾摇了摇头,这么短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办法拿到更多物证。
“对……”
这次无疑是汽油浇在了白父熊熊燃烧的怒火之上。
他指着那一份检查报告,连说话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你们作为夫妻当然会互相支持,但难道我的女儿就不可怜吗?”
白父上前一步,字字珠玑。
“席漠,当初我女儿和你之间的情谊,难道就这么不作数了吗?你心底有没有对她产生过即使一分一毫的愧疚感?!”
席漠脸色冷了冷。
但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
白父更加心痛的往下说。
“你那么不愿意娶我女儿,我也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