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偷拿出手机,就是给秦媛发出求救短信来着。
没想到秦媛这么快就帮了自己,至于之前为什么没有请到京都阮氏救母亲,怕是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毕竟阮氏的行事作风很奇怪。
保安主管拉开聊天室的门,阮珍珍挺胸昂头的走出去。
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她觉得心情实在不错,于是选择另外一条偏僻点的小路。
没走几步,就发现前面是个独立的院子,院门挂着个牌子“实验室”。
她本对试验不敢兴趣,正打算转身就走,再顺着来时的小路绕出去。
谁知,实验室内却传出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
她就算做梦都想掐死声音的主人!
“阮香香?”阮珍珍将包捂到胸前,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她躲到大树后,实验室的门敞开着。
阮香香兴奋地声音时断时续的,从里面传来:“阿谭,我真的是冤枉的,秦茹在去世之前中了剧毒。”
“剧毒?”阮珍珍重复关键字。
秦茹不是车祸,她当然知道,因为里面也有自己的手笔。
之前,阮珍珍只以为阮香香‘酒驾’导致秦茹深埋地下,是阴差阳错,没想到里面另有文章。
联想到之前秦媛描述姐姐秦茹的时候的神情,阮珍珍断定,秦茹中毒的事与秦媛脱不了关系。
这是个很大的把柄,她得找机会试试秦媛,说不定秦媛以后就为自己所用。
联想自己哭求保安主管那么久,都不被放出,秦媛几秒钟解决了大问题。
阮珍珍将自己的耳朵又往前递了递,她想听清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才更有利于下一步对秦媛的试探。
电话那头的阿谭也很激动。
好友真的是被冤枉的,只要顺着中毒的线索找下去,肯定有洗刷清白的那天。
阿谭激动的问:“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百草枯。”阮香香叹了口气,解释说:“是种一点点剂量,就能要人命的毒药。吃下去后会穿肠破肚,非常痛苦。”
“啊?”阿谭惊叫:“这么恐怖,那秦茹怎么能忍心让自己喝下去。”
“秦茹没有抑郁症,而且她过得很好,且即将结婚,应该不会想自杀。”阮香香推断道:“我猜想她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行凶者本想下给别人,却被她误服。”
“毒药啊,香香,怎么可能误服?!”阿谭不相信。
在阿谭眼里,凡是被称为毒药的东西,都长得很难看,要么黑,要么紫,要么黑紫。
且都巨难吃。
阮香香叹了口气,惆怅的说:“我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种毒药,吓人的很。百草枯毒性极高,还无色无味!”
“啊?”正在喝水的阿谭,突然觉得面前的水就是百草枯。
她瞅着水杯发愁:“香香,你在干嘛?”
“喝水啊。”阮香香嘚嘚了这么久,早就渴了,端起已经凉掉的白开水,愉快的喝了口。
咕咚一声。
电话这头的阿谭都听到了。
阿谭紧张地问:“你就不怕有人给你下药?”
阮香香明知故问:“下什么药?”
“百,百草枯啊。”阿谭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阮香香笑:“我哪有那么多敌人,我就一个落魄小医生,谁会想着要我的命。”
“话是这么说。”阿谭瞬间也宽心了:“你是落魄小医生,我是落魄小保洁,我们都是这社会的小狗尾巴草,没人会处心积虑给我们下毒的。”
“嗯。”阮香香夸赞好友:“总算开窍。”
她二人又聊了会儿别的。
阮珍珍觉得实在没有听下去的必要,全是她不感兴趣的。
她倒退着出了实验室的院子,将包中的资料交到原来的接诊台,之前对自己阴阳怪气的医生,恭敬的给自己办完了建档手续。
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阮珍珍觉得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