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将嘴唇从沈错的伤处移开,又收回一只手,按住他的伤口,“你是不是真的缺德事做多了,弄得有人这么不遗余力地要杀你?”
沈错的呼吸已经有点微弱了,他尽力扯出一个极淡的微笑,却在还没笑出来的时候就一阵止不住地咳嗽,咳得肩膀处的伤口又被撕扯到大股流血。白潇用手使劲按着,却怎么也按不住。
“沈错!”白潇一咬牙,“我们赌一把好不好?我赌那个杀手已经走了!”她说着也不等沈错回答,忽然就将手穿到他后颈低下,自己半跪坐着,然后将他扶起靠到腿上。
沈错全身已经开始脱力,眼睁睁地看着白潇坐起,看着她从自己t恤的下摆撕出长条的棉布,然后俯下身来为他紧急包扎伤口。
白潇以前也算是没少包扎过伤口,毕竟打球运动之类的,受伤也是经常的事。而包扎枪伤,却是实实在在的头一回,这滋味真是不好的很,不好到白潇还要一边提着心,一边说:“沈错,看来杀手确实是走了。要知道,这可是最好下手的时候,再不下手,警察来了,那家伙可就跑不掉了。”
“白……潇……”沈错拖着声音,说不出话来。
白潇快速拿出手机拨出110,一边将手机夹到脖子和肩膀中间讲电话,一边手不停地将布条从沈错肩上一圈圈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