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孝全,脑子这么灵真有你的,下次还来啊!”
一名头发胡乱,还扣着鼻屎的毛腿大叔,露出猥琐地让人难以直视的笑容,拍了拍肩膀,满脸舒爽地走了出去,
而李孝全在从其手上接过一串铜钱后,露着勉强相迎的笑脸,不知假装还真是热情地点了点头,
此刻,依旧在昏暗地与密室相连的地下坑道中,
夜色深沉,家家户户已入夜而息,从坑道外出去,能听到村坊邻居中传出响雷般般地打鼾声,
偶尔也有池塘边的蛙鸣鼓叫,和树上知了的悠悠蝉鸣相伴响起,
毛腿大叔静静久杵不动,侧耳一副享受的样子,满脸舒适地倾听。
后在凉凉夜风的吹拂下,舒服地打了个哈欠,才朝着回家的方向离去,
对于他而言,现在的日子恰是最好。
可在这宁静祥和的村落中,就位于地下,
可谓是人声鼎沸!
如果有人身处其中,能见到那处昏暗透着压抑气氛的密室,在墙上烛光的倒影中,那如诡异般摇晃的身影,
而在耳边除了如野兽般嘶哑的男人粗吼声,就是不堪入耳地道道女子悲惨地哭嚎,
期间,有年轻人,也有眉染白发的庄稼老汉,更有那日和李文仲同来的登徒子,衣衫褴褛地提着裤子从房间中走出,
脸上皆是尽情欢愉后得意地笑容,和那抹亢奋后久久不退的艳丽腮红。
似里面前来享受的顾客,或是更准确地说是村民已尽数离开,
李孝全和他的弟弟得意地吹着口哨,手上不停抛着已重新鼓荡起来的布袋,向里走去,
昏暗透着窒息般压抑地烛光下,
是悲呦啼血地抽泣哀嚎,
眼前,是那七八名衣衫不遮地女子,洁白凝脂的皮肤上,尽是那触目惊心地疤痕,
而李玄就这么似假人幻影地站在门口,这些一幕幕宛如地狱般的场景都看入眼底,
愤怒,躁狂,野火,
呼,呼——
重重的喘气声在这黑熊般的高大体魄下响起,
可孝全几人丝毫没有察觉一般,就从旁走过,嘴里发着恶臭淫笑,手中持着不知名的工具走入室内,惊起女子地片片惊叫,
愤怒,看到这李玄心中的火气,彻底窜到了顶峰,如火山般几欲喷发,
“够了!”
“真踏马够了!”
这次,他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牛铃大的眼珠子瞪起,一股凶狂般神色透出,
他知道眼前虽然只是幻象,但这些被悲惨命运苦苦折磨的女子,是清楚他的存在!
但是,
面前这些哭嚎的女子依旧在自顾自的死命挣扎,犹如完全视李玄为无物,或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好,好,好!”
“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李某也不再怜惜你们这帮诡物!”
李玄双眼瞳孔微缩,语气中透出刺骨般寒意,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可眼前一如往常,
无动于衷!
“哈!”
只闻一声雷鸣般厉喝,
咔咔咔——
身体发出如爆豆子般的恐怖声响,浑身肌肉像是被充气般骤然膨胀,一块块高高隆起,发出呼呼声响,
噗嗤--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撑爆,
肉眼可见地显现出来犹如青铜一般锻打的身躯,宛如一尊极其凶猛的莽荒野兽,肤色瞬间就由古铜转为青黑。
体内血液在勃勃涌动,犹如是小河溪流变为大江大河般滔滔奔涌,刺激的体表上根根青筋凸出,如老树盘根错节,也似钢筋铁索般狰狞。
但这还没完,
他四肢发力,一条大脊椎宛如一张弓拉满,筋骨发出砰砰炸鸣,浑身一鼓劲,筋骨、肌肉都膨胀起来,整个人霎时拔高两尺有余,犹如一尊精钢铁塔拔地而起,
“呵呵,”
“一帮小崽子,难道以为仅凭区区幻象就能困住老子!”
“陪你们做戏真当自己是爷了!”
轰轰轰——
浑身热气滚滚,浓厚的气血如江河在血管中涛涛奔涌,后似决堤狂潮般汹涌冲体而出,
肉眼可见地,蒙蒙从其体上溢出的热气,化成一圈红晕,龙卷风般对着周围肆意横扫。
呲啦,
墙壁,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