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羊想要活下去就要倾尽一切的小心翼翼。

“我让你站起来，你不是聋子！”

见到少年依旧没有反应，玛丽直接一脚将少年踹飞出去，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可是他根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再次爬过来跪在了玛丽面前。

玛丽轻哼一声坐在了床上，腿轻轻抬起搭在了另一条腿上。高跟鞋穿在笔直且白皙的小腿上面，在少年面前不停的摇晃。

“美吗？”

像是故意的，玛丽伸脚在少年面前探了探，这让他把头埋得更低了，磕磕巴巴的说道：“美美。”

“那你想舔吗？”

此话一出，少年恨不得将头埋进地板里，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无趣。”见到这一幕的玛丽觉得有些扫兴，不过她很满意少年对自己的畏惧，“把头抬起来。”

少年极其艰难的抬起了头，刚刚的一脚正好踹在了他的脸上，让整张脸都肿胀了起来。他几乎是在刚看到玛丽的时候就移开了视线。生性得到懦弱，长期流浪的自卑，以及玛丽残忍的手段让他的内心十分忐忑。

“看着我的眼睛。”

玛丽的话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让少年无法控制的照做。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他仍然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女人啊。

而玛丽也同样震撼，通过少年的清澈而又不谙世事的眼睛，她看到了那一抹小心翼翼的谨慎。而这样的眼睛曾经的自己也是拥有过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年龄，永远是一个女人的痛。

曾经的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份纯真，那通过别的方法得到似乎也不错。自此，一种名为保护欲的东西在这个狠厉的女人心底滋生。

“现在再告诉我，我美吗？”

“美。”

这次的少年用十分笃定的语气回答道，但这也让玛丽更加好奇。

“那我和你的妈妈谁更美？”

少年沉默了。他从未见过自己的妈妈，可以说能够活到现在都是一种奇迹。但是他知道，每当自己要死的时候，自己的妈妈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一遍又一遍的修复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昨天昏迷的时候。

可惜，梦中人的模样总是模糊的，就算如此他心中也是觉得自己妈妈更美的，只不过不敢说出来。

玛丽皱了皱眉，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问题：“那，你想得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