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草壁赶到了医院,理由是为了照顾云雀恭弥。
她和云雀恭弥除了强迫入住的屋主和被强迫入住的房客的关系,司徒悦实在想不到她和云雀恭弥还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草壁那张大叔脸要摆出一副你去照顾委员长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司徒悦很抓狂,但实在扛不住草壁的啰嗦,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煲了粥,装在保温瓶里,带着保温瓶去了并盛医院。
从医院前台那里问清了云雀恭弥的病房,在护士小姐惊惶的目光下,司徒悦慢吞吞地往病房走去。在开始医院的走廊里还能看到来往的护士医生,但是越接近云雀恭弥的病房,走廊就显得越安静,等司徒悦抵达了云雀恭弥的病房前,人影已经全部绝迹了。
司徒悦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云雀恭弥这个人间凶器,面对着病房摆出一副无语的表情,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打算敲门。曲起的手指还未触及门板,病房的门却自己打开了,司徒悦维持着敲门的动作,目光直直地落在了坐在病床上云雀恭弥,他头上窝着一只圆嘟嘟的,嫩黄色的小鸟,据说叫云豆,是他黑曜之战的战利品。云雀恭弥穿着黑色的睡衣,样子看起来比平时要柔和得多了。身上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包扎痕迹,出来他的右手,完全地被包成了粽子的模样。司徒悦心虚地把目光挪开,那只手,貌似是她在云雀恭弥昏迷是踩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