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琢磨的病人是最难伺候的。但李义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十多年来的父子情。此时此刻,李义的心中再也没有什么称王称霸的无聊念头,有的,只是李彦能够早些康复的期盼。
听到李义的话,李彦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发脾气,而是静静的将药汤喝完。“阿义啊,这段时间苦了你了。”
“阿父,我们是父子,有什么苦不苦的。孩儿生病的时候,阿父不也是如此吗?”接过空碗随手放在一旁,李义一边应着一边为李彦重新铺好被子。
“呵呵,可惜你这小子身体像牛犊一样,从小到大可是一点病都没有得过啊。”李彦闻言笑道。
说着,李彦指了指放在供桌上的那把弓,“阿义啊,你去把那把弓拿过来。”
“是。”闻言,李义走过去将那般祖传下来的弓捧了过来,他的面色有些凝重,因为他总觉得,李彦今天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接过弓,不断轻抚着弓身,好半响李彦才转头看向李义沉声说道,“以前你不就好奇老祖宗为什么要留下不准为朝廷效力的遗训吗?今天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