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只好坐在宫鸣的对面,宫鸣从一旁取来一个酒杯,他给墨清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认为一个郎中最应该有什么?”
“医德。”
“哼哼,医德?”
宫鸣哈哈大笑起来,墨清看着面前发疯的宫鸣长叹一声。
“如果郎中没有医德的话,那应该有什么? ”
宫鸣停止了哈哈大笑,他轻蔑的看着墨清淡淡的说道:“一个郎中当然要最高明的医术!”
“徒有虚表,内烂外盛,有何作用?”
“凭我可以救人!”
墨清看着张狂的宫鸣,有一股无名的怒火上身,因为墨清的父亲曾教诲过他:“郎中吗,虽以救人为己任,但是不能亏了自己的良心。”
“可以救人的医术多的是,但是……”
宫鸣遮住了墨清的嘴巴说道:“知道你不会听,所以接下来听我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