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别再碰我!”
她内心充满了愤慨,指责声在卧室中回荡。
韩海棠听力敏锐,尽管与云轻歌的卧室相隔一段距离,但依然能听到其中传来的异样动静。
她立刻疾步赶来。
带着满心怒气,韩海棠猛地推开房门,果真看见云轻歌正在严厉责备姜镇涛。
她当即厉声训斥道。
“轻歌,你在搞什么?
你们可是夫妻,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哪有像你这样闹腾的?
就算他碰你、脱你的衣服,那不是作为丈夫的权利吗?
你也该尽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
韩海棠言罢,竟直接搬来一把椅子,稳稳地放在床边,炯炯地盯着云轻歌和姜镇涛两人。
“今晚,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两个圆房!”
韩海棠语气坚定,似乎真的打算整夜守在房间内监督到底。
云轻歌凝视着韩海棠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溢的震惊与愤慨交织。
原本对姜镇涛的所作所为心怀不忿,此刻这股怒火却直指韩海棠。
“妈!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云轻歌厉声指责。
韩海棠非但没有反省,反而反击道。
“现在倒说我不可理喻了?那你有没有反思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呢?
自从你们结婚以来,你们真正同房过吗?
你尽到了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了吗?
明明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反倒指责我不可理喻!
还有,你以为我不在家时,你私自撬开保险柜,偷取户口本的事,我会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盘算着趁我不在家时,背着我去跟他离婚?
你这么做,难道非要逼得死我,才罢休吗?”
面对韩海棠的质问,云轻歌内心痛苦不堪,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辞。
“我撬开保险柜,这能全怪我吗?
如果当初你能早早将户口本拿出来,让我们离婚,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再说了,我跟他之间本来就毫无感情可言,是你硬逼我和他结婚,你要我如何与他有夫妻之实?
现在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我,凡事只为他考虑,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哪怕只是稍稍替我着想一点点!”
你只在乎你的女婿是否幸福美满,我却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是个有爹生没娘疼的苦孩子!”
云轻歌的情绪愈发激动,言语间透露出强烈的悲愤与无助,情绪犹如濒临崩溃的边缘。
两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滚滚而落。
“你敢冲老娘吼,信不信老娘打死你这个不孝女,权当没生过你!”
韩海棠蛮不讲理地大声吼叫,还扬起手来,准备扇云轻歌。
见母女俩争执不休,且韩海棠动了真怒,姜镇涛心中苦笑不已,涌动着几分无法言表的无奈。
若不及时调和,母女俩的关系恐将陷入更深的僵局。
“妈,你冷静点!正如轻歌所言,万事万物皆需顺应自然,水到渠成,急躁不得。”
姜镇涛连忙上前一步护着云轻歌,并抓住韩海棠那扬起的右手,言语中透露出坚定与诚恳。
“即便轻歌现在拿着户口本,也无妨,毕竟我俩已有约定。
我们约定谈一个月的恋爱。
倘若一个月后,轻歌终究不能接受我,坚持离婚,那我必尊重她的选择;
反之,若她在一个月内对我萌生真爱,我定不负她,并且会为她举办一场盛大婚礼以示庄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