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种!你们云家姐妹竟敢对我动手,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本少爷绝不会善罢甘休!
等我回省城,定要你们好看!
你们姐妹俩,还有那个女人,全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在省城尝尝大被同眠的滋味!”
历子昂咬牙切齿,恨意滔天。
那些先前围绕在他身边阿谀奉承的同学,此刻面对这剑拔弩张的局面,皆是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插手。
双方都不是善茬。
他们此时出头无疑是自找麻烦,帮哪边都不讨好,倒不如静观其变,尽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姜镇涛眉头微蹙,松开云轻歌,抬脚一旋,便轻松卸下一只鞋子。
他身形如电,疾步向前,那只硕大的鞋底子犹如铁板,狠狠拍在历子昂的脸颊上。
啪!
一声脆响,历子昂半边脸瞬间肿胀起来,几颗牙齿应声飞出,痛苦的惨叫震耳欲聋,划破夜空。
“啊!”
“打你?脏了我的手。用鞋底子抽你,又觉得污了我的鞋。”
姜镇涛冷哼一声,随手将鞋子抛向一旁,满脸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历子昂被姜镇涛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震慑,心中交织着羞耻与愤怒。
他如同斗败的公鸡,眼神怨毒地盯着姜镇涛,却连一句狠话都挤不出来。
权衡之下,深知此时硬碰硬只会自讨苦吃,他只能忍气吞声,准备带着两名保镖悻悻离去。
然而,姜镇涛突然一声断喝。
“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历子昂身形一顿,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姜镇涛。
“你打也打了,你还想怎样?告诉你,别蹬鼻子上脸!”
历子昂强装镇定,厉声质问。
姜镇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知道我过分了?你先前的所作所为,怎么就不觉得自己过分?想安然离开可以,先给我跪下磕头道歉!”
历子昂满眼怒火几乎要将姜镇涛吞噬,咬牙切齿道。
“你别欺人太甚!我历子昂绝不会向你下跪磕头!”
“哦?那可由不得你。”
姜镇涛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凌厉。
“先前你逼我下跪道歉时,怎么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羞辱的一天?”
空气仿佛凝固,双方剑拔弩张。
历子昂满脸羞愤,坚决不肯低头。
而姜镇涛表面淡然,实则寸步不让。
云轻歌见状,轻轻拉了拉姜镇涛的胳膊,气愤却又不失理智地劝道。
“够了,姜镇涛,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次就放过他吧。”
先前那些对历子昂阿谀奉承的同学,听闻云轻歌的话,也纷纷附和起来。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人家也没真让你下跪磕头,这回就高抬贵手吧。”
“毕竟是省城历家的大少爷,身份尊贵,怎能随便让人下跪?”
“招惹历少对你没好处,简直是自寻死路,这次就算了吧,别为了逞一时之勇……”
在一片议论声中,有人竟将矛头直指姜镇涛。
“我看该下跪磕头的是你才对,赶快向历少认错求饶,或许还能换取他的谅解。”
“你能打又怎样?能敌得过历家几十甚至上百个保镖吗?小心历少秋后算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言语犹如春风,吹散了历子昂心头的惧意。
他顿时趾高气扬起来。
“他们说得没错,你刚才那样对我,理应你给我下跪磕头道歉。
你先前若直接对我磕头认错,我们或许还能和平解决,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不仅要下跪、磕头、道歉,还要从我胯下钻过去!否则,休想得到我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