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了相框,然后去床上躺了下来。
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屋子,几时变得这么清冷而寂寥。
说起来,那是六年前的记忆了。
那一年,厉氏集团面临破产,他为了能继续求学,不得不搬离了校舍,住进了狭窄的出租屋里。白天结束了课程,去酒吧里当服务员,去汽车修理站当维修工,甚至去工地上,做起了搬运工。
直到后来,生活紧俏的连租金都拿不起了,他失去了住处,像个流浪汉一样,呆坐在街角,为将来的生活而愁眉苦脸。
好在那时,和他一起唉声叹气的,还有坐在一旁的卓然。
那男人是某财团董事的私生子,是一个出身既高贵又卑贱的可怜虫,别说是没有继承权了,就连身份都见不得光。
而最近,他似乎是冲撞了他的父亲,于是,对方终止了对他的资金供给,逼得他不得不抛头露面。
好在,他脸皮厚,没有底线,只要能赚钱,舞男,牛郎,他什么都干。
可此刻,两人都显得力不从心,呆坐在街角,对未来感到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