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陆行放忽然走到了唐雪柔地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
“雪柔,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好了合适地酒店。爸,您也不要跟着发愁,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你已经安排好了?”唐云楼还是有点不太信。
马家义看着唐云楼地反应,立刻知道陆行放说的胡连他们自己家的人都不相信,他嘲讽地冷笑一声,从鼻孔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你找好了?我还真不相信!就你这个废物,你能找到什么样地方?难不成真的找了个大排档?”
“我找什么样地地方,跟你没关系,我不会邀请你。”陆行放站在唐雪柔地身后,直截了当地撂下了一句话。
“陆行放,你这是怎么说话呢?”马小茜也有点看不下去了,陆行放再怎么样,这个人毕竟是她爸,她还是要维护自己爸爸的。
“表姐,我想上次的话我说得很清楚了,我父亲的吊唁仪式上,没到场的人,从此往后,我陆行放不会再走动,表姐,你不来,我能理解,情有可原,但是这位,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急事,不能来我爸爸的葬礼。”
“陆行放……这……”马小茜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她自己也知道爸爸是理亏的,他们马家在陆季明生前,也曾经收到过他的庇护,可是现在却没有人去参加陆行放为他办的祭礼。
这么想着,马小茜说不出话了,只能站在一边沉默。
可是马小茜要脸,不代表马家义是一个要脸的人,他冷笑一声,对着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马雯霞冷笑道:
“好妹妹,你调教的好女婿,连你亲哥哥都不认。”
“你有什么资格做柔柔的舅舅?”陆行放并不后退,直视着马家义质问道,“爸爸这些年一直在二中吃苦,雪柔在陆氏也时时吃亏,就连妈,这些年也是忙里忙外,身体越来越差。你有没有帮衬过这个家一分一毫?”
“你……”
马家义沉默了,陆行放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这些年他一直看唐云楼和马雯霞的这个小家是个拖累,累赘,恨不得快点跟他们斩断联系,就连马小茜跟唐雪柔两姐妹私下里的往来,要是被他发现了,也是免不了一顿臭骂。
一个这样的哥哥,这样的舅舅,又有什么资格做人的哥哥?有什么资格做人的舅舅?
他们马家在常渝市,也是大家大族,这些年,如果他们能为唐雪柔说上半句话,唐雪柔在陆家的处境也不至于这么尴尬,唐云楼也不至于在二中处在一个任人宰割的尴尬境地。
“在这个家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这个哥哥,你这个舅舅,有没有一次伸出援手?有没有一次,哪怕一次,挺身而出的时候?”
面对陆行放的质问,马家义沉默了,他根本说不出话,只有一脸的内疚。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唐云楼和马雯霞过的这么辛苦,他看在眼里,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帮忙。
不然,陆擎森不至于如此纵容着陆承彦欺辱唐雪柔……
“好了,行放,你少说两句吧。”
唐雪柔扯了扯陆行放的衣摆,小声道,“别闹了。”
或许是羞愧到了极点激起了马家义反噬的怒气,他忽然间指着马雯霞大声吼道:
“你个外人,知道些什么?你知道当初我们马家为什么要把她逐出家门吗?那是因为她无耻!她自己要跟着唐云楼这个废物私奔!我们有什么办法?她当初离家的时候,家里就已经把她从族谱里划掉了!只当没有这个人!我们凭什么帮她?”
“爸!你疯了!”马小茜听着自己的父亲提起这些陈年往事,顿时也是脸色一变,她狠狠的推了一把马家义,低吼道,“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提这些作什么?”
“怎么,她做得出,现在竟然不让我说吗?”
马家义说的没错,当年的唐云楼,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农民出身,家徒四壁。孤身一人来常渝谋生。
而马雯霞呢?那是常渝市马家的大小姐,千金之躯。马家的家业虽然不大,但是也足够把一个女儿千娇万宠的养大了。原以为这个女儿能嫁入豪门,替家族做一道向上爬的桥梁。却不想,马雯霞竟然不顾任何人的劝阻,执意要跟这个穷小子结婚。
当时的唐云楼,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师,一个月赚一百四十块钱,租着一间一眼能望到头的小房子。
可是马雯霞就这样跟了他,甚至瞒着家里跟他结了婚,有了孩子。
生米煮成熟饭,马家父母震怒,马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