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只能说他……吃的太多了!”
此言一出,场中一片寂静,再也没有人开口了。
有些事似乎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被岑哀就这样戳破,就好像是被拆穿了伪装,赤裸裸站在人前,终究有几分恼羞成怒。
“我就不信,你连脉都没把,竟然能够发现问题,今天你最好说清楚,否则的话,莫说荣老,我也饶你不得。”李本草终究是怒了。
张三刀脸色微沉,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说了便要承担责任,看着荣老阴沉的眸光,他知道这时候这头怕是他也出不得了。
“望闻问切,最后才是切脉,看来你不懂啊?”岑哀冷斥,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我这双眼能够看到人周身戾气,我这鼻子能够闻到隐匿的血腥之气,你们的话也全都传进了我的耳朵,又何必再诊脉呢?”
“这不过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要知道你的判断依据!”李本草厉喝道。
“依据便更简单了,那是因为我之前见过一个和他症状相似的人,只不过比他更加严重。”
岑哀依旧谈笑风生。
“可曾被你治好么?”荣老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这一说,便等于是默认了。
“怕是他坟头上的枯草都长了一人高了。”
“什么?难道没得治吗?”老人色变,脸色瞬间煞白。
到了老人这个年岁,金钱美女,名利地位便都不重要了,之所以在保健品行业投入极大的本钱,终究是为了寿命更长一些。
一切都有了,更要有命去享受。
“当然不是,只是我并没有给他治罢了。”岑哀冷声一笑,随即又话锋一转,“用我的方法,至少会有九成把握。”
“九成?那就不少了,哎呀,看来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荣老脸色终于舒展开来,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只是……我为什么要给你治呢?”岑哀突然说了一句。
“这……”荣老一时语塞,脸色不觉又阴沉了下来。
这小子谈话总是让人的心境起伏不定,更不要说把准他的脉了。
张三刀尴尬一笑,“岑老弟啊,荣老可是我们申海商界的领袖,这么多对我们医院帮助很大,你要是有什么要求,你就提出来,他一定会满足你的。就当是帮老哥一个忙,行么?”
“就是,本以为岑家的少爷,眼界多少也要广阔一些,别说是你,就是你爹在这里,那也是绝对会义不容辞让你出手的。”李本草白了他一眼,“荣家的人情那可不是这么好挣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治了。”说着,岑哀便起身了,转身便向外走去。
说走便走,连头都没回。
“放肆,岑家小子,你莫要太够分了!”荣老身后那个中年人终于开口了。
话音刚落,门口的两个保镖便站了出来,直接将房门堵死了。
“小子,这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我们这些人也不是说见就见,说不见就不见的!”李本草冷声说了一句,“除非刚才的话都是凭空杜撰的,而你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即便你是乱说,也要付出代价!”
岑哀停下了脚步,淡然一笑,“看来我今天是非治不可了?这万一要是治不好,怕不是更走不了了?”
“岑先生,你应该这么想,只要治好了,想要什么便会有什么!”平头中年人一步步逼近,“我注意你很久了,看得出来,你的确是个高手,不过这些年折在我手里的高手也有几个,我劝你还是留下的好!”
“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很想试试!”岑哀微微笑着,“今天我便给你个面子,只要你能赢的过我,我便同意治他!”
“好,一言为定!”平头男说了一句,双手抱拳对岑哀行了一礼。
“八极拳张震,请指教!”
岑哀点了点头,直接勾了勾手。
“拦住我不让走,现在还这么客气,这让我还怎么好意思动手?别废话了,出手吧!”
话音刚落,张震便有了动作,脚踏弓步,左腿屈膝抬起,向下猛地一跺。
“哈!”
丹田一声闷哼,地板都为之一震,紧接着,他右腿马步再次冲起。
嗡……
地面又是一阵震颤。
“震脚闯步!”岑哀轻声笑了笑,神色间似有几分欣赏,“倒是很不错。”
当今世界练武的本来就少,能够耐心苦练基础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