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徐长生给女人‘打针’的事,让周葵心情极乱。
哭着哭着,她趴在周采儿怀里疲惫地睡着了。
“应该是误会吧。”
周采儿叹了口气。
…
与此同时。
徐长生被捕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
蒋斯年刚送走省城来访的方家客人,听到这事,喝了口茶。
“邓统和巡捕司好大的狗胆,徐先生都敢抓!”
傅忠十分愤怒:“老爷子,我这就去扒了巡捕司司长叶景程的衣服!”
蒋斯年慢悠悠地喝着茶:“小傅,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傅忠一愣:“徐先生不是您的恩人吗?”
“徐哥当然是我的恩人,我到死也敬重他。”
蒋斯年这个让晋城各大豪族企业畏之如龙的老者很悠闲:“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服侍我,还是不免觉得自己很厉害,心态没摆正。”
傅忠不知道什么意思。
蒋斯年说道:“我和徐哥久别重逢,关系重新建立了,有一件事你要记住,我蒋斯年不是徐哥的靠山,反过来,徐哥才是我蒋斯年的靠山。”
傅忠咽了下口水。
“徐哥没找我,证明他不需要我出手,徐哥的脾气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你多管闲事反而惹他不开心。”
蒋斯年吹了吹茶杯升起的热气:“你忘了我要帮他铲除杨家,他直接拒绝了吗?在徐哥眼里,我蒋斯年根本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挂印老将,只是一个故人,他勉强看得上眼的故人罢了。”
傅忠浑身一抖,脑子瞬间清晰了:“我明白了老爷子,是我狂妄了。”
“罢。”
蒋斯年摆摆手,低沉道:“徐哥出来之后……我要找机会去他家坐坐,求他一件事。”
而说到这边。
徐长生被带到了市中心的巡捕司总部。
持枪的守卫来回巡逻,一个个文职制服人员进进出出,条理有序,戒备森严。
院子里,此时站着一群人。
徐长生看到,这群人都以正中那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为中心,他们言辞奉承、表情谄媚。
这些阿谀谄媚的人里,甚至有身穿制服的人物,看肩膀上的徽章,至少都是个巡捕司副司长的职位。
那中年男人国字脸,气势威严,看面相的话,和被自己一花瓶打成植物人的邓向东有些相像。
“这人应该是老邓了。”
徐长生心想。
“人带来了,邓总,魏司长。”
去家里抓捕徐长生的队长,毫不客气地拽着徐长生提到邓统和魏林雨面前。
魏林雨四十多岁,中分头,一双刻薄的三角眼,是晋城巡捕司的三个副司长之一,和邓统的私交不错。
“邓总,就是这小子对邓少出手?”
魏林雨冷笑着上下扫视徐长生,本以为徐长生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来到巡捕司大楼,在这种森冷威严的氛围下,会情不自禁地露出恐惧的神色。
但徐长生没有,反而在静静地打量所有人,包括进进出出的公员。
似乎在找什么人。
“草,看你吗呢看。”
魏林雨恼羞一怒,一脚踹在徐长生肚子上。
徐长生踉跄一步,看了看魏林雨,倒也没说什么。
“还装?小杂种你大难临头了知不知道!?”
魏林雨阴森森道:“进了这里,我要你跪,你就得跪,我要你给老子擦屁股,你就得擦。”
徐长生淡淡开口:“叶景程让你擦屁股,你也擦?”
众人一惊。
叶景程可是巡捕司的司长。
这几年的功绩耀眼至极,声望十足。
在晋城也是权柄彪赫的大人物。
不过叶景程早上去旁边山城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