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班同学的面跪在地上逼她退学的,然后她出来打工没几个月就被人包养了再然后她就跟赵为钱结婚了”
暮雪穗联想到之前马六说得话她一阵恶寒反到喉管:“父亲欠了赌债用女儿去还帮凶居然是妈妈……”
暮雪穗知道邢野不会无缘无故带她来这里,她推开玻璃仔细看着柜子里标签,生日…礼物……体育比赛…
“这好像是在纪念”
她突然目光一凝,柜子最下面边似乎夹着一条毛巾,毛巾下面的标签是幸福
那是条粉色毛巾,毛巾又些旧了但是很干净,阳光透过窗户缝照射在了粉色毛巾上的陈旧血红印迹,过道外的猫儿喵喵叫了一声
暮雪穗很难形容现在的心理活动,她只觉得有一种密不透风的恐怖感
邢野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盯着暮雪穗:“马六说赵为钱喜欢处钕,这条毛巾又被珍藏,你说江南有没有反抗过父母,他防抗的方式是什么,又是谁帮他的”
叮叮叮
邢野电话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俞宁的声音:“江南行动了”
邢野挂断电话,凝着暮雪穗道:“走吧,该带你去找你那个死鬼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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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悬,乌云密布
边界陡峭山路蜿蜒曲折,风一吹树叶沙沙响着,在一片寂静中显得阴森森的
咯吱—
生锈的铁门发出噪耳响动,随着推门而入的动作,江南顿时愣在原地,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以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冲进房子中间仍然是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人呐!
她刚想冲出门的脚步一顿,惊讶万分的看着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两辆车子
邢野微微岔开着腿站着,他望着四周密林植被:“难怪我们的人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这里,确实不好找,难为你能找到这么个藏人的好地方”
江南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手心冒着冷汗,她被邢野跟踪但是没有察觉丝毫,她硬着头皮解释道:“警官,我……现在天热,我是来这里旅游的”
“大晚上的来旅游”邢野点点头表示认可:“合理,十分合理,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原本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去哪里了?”
江南一颗心脏如鼓锤一样七上八下的,面对邢野她莫名感到一种令人无法反抗的压迫感:“房间里……没人啊”
邢野嘴角扯开一个冷漠笑意:“看来江以昼还有事情没做完,对吧”
江南脑子轰的一身,仿佛被雷劈到般无法动弹分毫,这时,停在乱石堆上的小汽车门被人打开,俞宁带好手套从车里下来:“江小姐,碳化的尸体虽然不能检验dna,但毛发唾液都可以,我想江以昼先生离开时并没有打扫过这里就像没有打扫过在老城区的屋子时一样”
江南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俞宁走进那间屋子里,眼珠子像是要把俞宁看出个洞来
黑沉沉的夜里,无边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点点微光也没有
邢野道:“我们走访了你家以前的邻居,据他们反应其实你们是重组家庭,你的继父江大山酗酒家暴可以说你们母子三人是在江大山殴打暴力中度过的”
“不但如此,就连你的婚姻也被当作筹码交换,江大山是个烂赌徒他欠了赌场一大笔钱,而这笔钱是你用你自己来还的”
江南爬满红血丝的眼睛在月下显得狰狞起来,眼底的恨意像倾泄的洪水:“赵为钱做庄让江大山欠下了一大笔钱,江大山威胁我,要是我不乖乖听他的话嫁给赵为钱他就会折磨死我妈,明明我妈那么怕他但她就是不肯离婚,她宁愿搭上我的一生也要守着她那烂透的婚姻”
邢野道:“所以,当我们在你车上提取到黄永岸血迹时你才会嫁祸到赵为钱身上”
江南干脆利落道:“是”
“所以,也你是你帮助夏以昼玩了出金蝉脱壳,也是你在夏以昼杀死黄永岸后抛尸的,或许……我应该说你原本是想送黄永岸去医院的,但是后来你又怕江以昼被抓所以又变了主意,你选择了抛尸”
江以昼这个名字好像是一盆冷水,瞬间让江南恢复些许理智,她扭头看着正在搜寻证物的俞宁略带挑衅:“刑警官,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你有证据吗?谁又能证明老城区的人是我哥,江大山的遗体就成了一堆灰我也不是他亲妹妹,验dna也是没有用的,你们没有证据”
邢野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用一种很舒缓的语气:“的确,我也只是基于现有线索锁做的猜测,在没抓捕到江以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