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描述起来绘声绘色，跟小说似的。

“如果是你个人的角度呢？”

“个人角度……嘿嘿，不好说，不好说，大家都是男人嘛，你懂的。”

司马南的话没有明说，但比明说还要显眼。

……

没过多久，唐纳德来了，一下车就被媒体团团包围。

“唐总，据说您对风巢这款软件势在必得？”

唐纳德微微点点头：“我相信，风巢如果在牙猫手中，一定会继续发扬广大。如果今天来的朋友能高抬一手，唐某人将感激不尽。”

唐纳德这是在借着媒体的口，与参会人员空中对话。

换了其他人还真不敢这么说，谁的面子不是面子，凭什么要给你，我不要面子？

可这句话从唐纳德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

想要争夺的人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别人牙缝的。

不够，就赶紧趁这个机会卖个面子吧。

互联网第一人的面子，可是相当有分量的。

……

方周本想争取一下，唐纳德进门看见他，仿佛知道他的想法，立刻用话堵住他的嘴：“不许！我上次帮你了，你得还我。”

得，方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

这时，方周的电话响了。

打电话的是一个女声，听起来年纪应该不大，还是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