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引经据典,妙语连珠,把土狗阿黄夸成了一朵花,阿黄就像能听懂似的,昂着头咧嘴喘气,二哈想跟它套近乎,被阿黄一个龇牙凶了回去。
到了临近晚上的时候,陈德义又做了一桌子美味菜肴。
“天塌下来也得吃喝,都别担心了,快来吃晚饭!”
陈德义招呼众人聚拢在桌子前,要不是饭菜实在是香味十足,几个女孩子可能都会担心地吃不下东西,因为在片刻间,天空中又开始乌云密布起来。
“再担心也没有用,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该来的怎么着都不会来!”
林浩像是看穿了几个美女的心思,安慰大家把心放宽点,之前遇到的危险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几女吃了一点卤鱼段,又开始抬头看起天来。
“甭管她们,女人都这样,咱吃咱的!”
陈德义让林浩不要管几个女孩子,先把肚子填饱才是正事。
“我老头子也活了六十多岁了,这点风浪对我来说都不算啥,反正也活够了,这一辈子享受到这么多人间美味,值!”
“不过你们几个都年轻的很,惜命是应该的!”
陈德义边吃边自言自语,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任凭外面天翻地覆,他自吃饭喝酒慷慨激昂。
“轰隆!”
远处又发出剧烈地响声。
“咳咳!”
陈德义被雷声惊到,一不小心鱼刺卡到了喉咙里。
“快,快救救我,难受……”
陈德义连连咳嗽,可喉咙里的鱼刺根本咳不出来,手指伸进去又够不到,弄得众人都一阵紧张。
“爷爷,你怎么了,爷爷你说话啊!”
秀玉急的赶忙跑过来,询问陈德义的情况。
“鱼,鱼刺,卡,卡住了!”
陈德义憋得老脸通红。
“那咋办啊,这岛上也没有醋,也没有馒头,光靠鱼肉顺不下去啊!”
秀玉想起了小时候吃鱼鱼刺卡住喉咙的场景,那次喝醋吃馒头都不管用,是爷爷把自己带到医院才顺利将鱼刺取出来的。
陈德义一听没有办法,立马急的脸通红。
“我可不想死啊,我还年轻啊!”
众人一阵尴尬,虽然现在医学技术提高了,人活百岁都有可能,但即使这样,年近七旬的陈德义也不能用年轻这个词来形容自己,陈德义说着说着简直要哭出来,刚才他还大义凛然直面生死,现在却原形毕露,如此地热爱起生命来。
“别急,我这有镊子!”
关键时刻,小医娘珍珠挺身而出,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把亮闪闪的小镊子,在众人的合力下,才将卡进喉咙的鱼刺给取了出来。
原来是一根鳊鱼的胸骨,坚硬的骨头两端还沾着血丝,看来陈德义确实没少受苦。
“唉呀妈呀,总算出来了,舒服!”
陈德义清了清嗓子,站起来掐着腰连连感慨。
陈德义前后表现反差之大让众人面面相觑,只有秀玉见怪不怪,似乎这才是爷爷的常态,不过经过陈德义这么一折腾,周围的氛围也不再那么压抑,变得轻松了不少。
皮衣女郎田甜性格开朗,很快跟林浩和陈德义打成一片,尤其是在这荒无人烟的荒岛上,大家的关系更像难兄难弟一样彼此拉近。
“林浩弟弟,你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呀?”
田甜知道冰芙、珍珠、贾思雯包括小个子秀玉都关心这个话题。
“额,我还没真正谈过,之前只暗恋过她!”
林浩颇有愧色,伸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烤火的贾思雯。
“是嘛,还是个雏啊,看不出来,姐姐给你当女朋友咋样?”
田甜一脸狡黠模样,在火光的照映下更加充满魅力,在现实生活中要是能有田甜这么美丽的女朋友,那得让多少男人妒忌吃醋啊。
“啊,这样啊,我还没想好要不要……”
“你是不是还没想好到底要几个?没关系的,如果咱们一直逃不出这荒岛,总不能白白浪费了这大好光阴啊,人啊,生下来就是来世间体验的,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要是援救十年后才来,那这几个小美女可都要老咯,有句诗咋说的来着,有花堪折直须折……”
“哼,死林浩,采花贼!”
珍珠和冰芙听风便是雨,她俩对待感情还属于清纯少女的状态,听到田甜要让林浩来“折”自己,恨不能用犀利言辞将林浩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