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公狍子和两只小狍子已经逃之夭夭,瞅不着影子了。
王虎瞅着徐宁弹无虚发的两枪,当即瞪圆了眼珠,拍巴掌叫好。 “我艹!二哥,牛比啊!” 李福强也是满脸兴奋,竖着大拇指,“兄弟,你这枪法真特么尿性!” “两枪俩狍子,真特么爽啊!” 徐宁将枪把子撅开取出弹壳合膛,说道:“也就是这单管,要是手里有56式半自动,这些狍子都得躺下!” “诶呀,那还说啥了。咱要是有半自动,以我兄弟这枪法这距离,区区傻狍子那不是手拿把掐么。” 李福强相当佩服,不怪他替兄弟吹牛比。 就刚才徐宁这两下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整出来的。 根据他刚才的反应速度、制定的策略,以及对猎物的熟悉程度,使用猎枪的手法和枪法来看,徐宁就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 “走,瞅瞅那傻狍子去。” “得嘞!” 三人拔腿朝着被三条狗撕扯的傻狍子走去。 王虎和李福强捡起被丢在地上的扎枪和侵刀,待三人来到三条狗和傻狍子跟前时。 这傻狍子已经被咬懵了,它的嘴鼻被黑狼死死咬住,使它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虎子,你去放血。” 王虎愣了愣,他上下打量着傻狍子的脖颈,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徐宁接过李福强手里的扎枪,使扎枪头往狍子脖颈一指。 “就这儿!” 王虎见状点头,攥着侵刀接杆就要捅下去。 却被徐宁一喝,“横着下刀!你顺着脖子下刀能有多大口子。” “诶。” 王虎调整刀刃,便将刀横着插进狍子颈部,使刀刃对狍子造成最大面积的创伤。 傻狍子感觉到疼痛就拼命挣扎,奈何它越是挣扎三条狗就越咬越死! 它只能闷声发出‘咳咳’类似于咳嗽的声音,这是狍子在受到攻击时才会有的叫声。 王虎没有理会,当他抽出侵刀时,一道血线就喷涌而出。 “诶呀!使饭盒接着点好了,我听说这狍子血泡酒对身体好。” 徐宁知道李福强打啥主意,笑道:“傻狍子血不得越喝越傻么,等有空咱整点鹿血,那玩应才叫好呢!” 李福强激动点头:“对,鹿血好啊,特别是那鹿鞭,泡上酒喝完……” 说到这,他就像被折断翅膀的家雀没精打采了。 准是想到昨晚发誓戒酒的话了,李福强心里有点沮丧,真要是打着鹿了,那好玩应他还享受不到,这不是要他命么! 徐宁瞅他蔫了吧唧的模样,笑道:“哈哈,等咱俩把名声往回搂一搂,往后喝点药酒解乏,我大嫂也不能说啥。” 李福强闻声点头,“也是,到时候给她伺候好喽…咳,那啥…” 话说一半,他才骤然想起徐宁和王虎岁数都不大,还没结婚呢,就立即把这荤话憋了回去。 徐宁和王虎浑不在意,都是成年的老爷们,怕啥荤话啊? 只是李福强开的是他们大嫂的玩笑,这话说啥都不能接。 幸好在这略显尴尬的气氛下,他们身后传来声响。 三人同时转头望去,便瞅见常大年杵着根水曲柳木棍珊珊而来。 常大年隔着老远就看见了被三条狗按在地上制服的狍子。 随即,他双眼微微亮起,“打着狍子了?” “嗯呐!” 王虎笑道:“大爷,刚才你是没瞅着,我二哥连搂两枪,就撂倒俩狍子!” “俩?”常大年快步走来,面露惊容。 狍子在遇着危险后,奔跑的速度是很快的。 猎人携带单挂猎枪,能够在短时间内开出两枪且打中俩狍子,已然在猎人堆里是拔尖的存在了。 常大年瞅见狍子脖颈放着血溜,便把目光移到它的后臀位置。 “去!” 他将三狼驱赶走,就看见狍子后腿上方有一枪眼。 “这是第二枪?” “嗯呢,准头是差了点。幸好黑狼仨狗来的及时,把这狍子按住了。” 常大年摇头:“没有黑狼它仨,这狍子也跑不了,盆骨都被打碎了。小子,那头狍子呢?” “搁那边呢,虎子,你去把那头狍子整过来。” “得嘞!” 待王虎拔腿往那只狍子走时,徐宁瞅着黑狼,问道:“大爷,这黑狼还会赶杖截仗呢?” 提起这,常大年就咧嘴一笑:“那可不咋地,黑狼打小就灵,啥东西教一遍就能记住。头两年没人跟我打围,许大炮就告诉我能把黑狼拖成会赶杖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