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想问问我咋想的么。”
刘丽珍撇他一眼,端着肉盆转身往外走,“这小聪明咋就不用正地方呢。”她转身关上门,提醒道:“锅里还有两三块肉,你给狗切了搁食里。”“诶,知道。”瞅着老妈离去,徐宁心里边畅快不少。虽说他才重生五六天,但却办了不少硬实事儿。徐宁感觉挺满足,只要家里幸福和睦,那不比啥都强么。他走到锅台前,将锅里的肉块捞出,使侵刀将肉切碎,又淘出半盆肉汤,这才将麦麸子和苞米面倒锅里。使给狗插食得木棍搅合,眼瞅着锅里的狗食有点干,他才蒯两舀子肉汤倒锅里,然后将小肉块一同倒锅里搅合。等出锅前,少放不点咸盐。 有人说狗不能吃咸盐,要不然容易得病。其实在自然界,所有动物都得吃咸盐,确切的说应该是钠,只不过是份量多少的事儿。就比如鹿,为啥有人设碱场药鹿碱场就是猎人春天前儿,往地上泼盐水,引诱鹿来舔食,故称作打碱场。话说回来,狗确实不能吃太多咸盐,所以一礼拜喂两回就够了。盐有助于动物骨骼和肌肉、神经都挺重要,是不可或缺的。而徐宁给狗插食,主要用的麦麸子和苞米面,也有助于狗肠道消化,还能使狗的皮毛越长越亮!插完狗食,将其淘出来,放在灶台上晾一会。徐宁趁工夫往锅里蒯几舀子水,防止包锅。这时候,徐凤和金玉满堂进门了。她一回来,徐家就热闹了。她让金玉满堂先进屋去,因为她瞅东厢房好像有人。“二哥!你嘎哈呢今个搁山上打着牲口没啊,我咋啥也没瞅着捏……”徐凤刚进门就叽叽喳喳的妙语连珠。徐宁瞅着她说:“你赶紧进屋吧,屋里烀肉呢。”“啊烀的啥肉啊”“猪肉呗,还能是啥肉。”徐凤撇嘴,“咋又是猪肉啊,我都吃腻了,这两天我拉巴巴都费劲。”“凤儿,你咋不嫌乎磕碜,咋啥话都往外唠呢赶紧进屋吧,哪回烀肉你也没少吃。”“诶呀,二哥,咱俩不好了,是不你笑话我嘎哈呀。”“赶紧进屋,我还得喂狗呢。”“我跟你去喂狗!”这磨人精谁都没法整,就是乐意搁你跟前转悠,你还拿她没招。徐宁瞅她一眼,就见她正眨着水灵灵眼睛,笑麽泚的看着他呢。他无奈道:“那走吧,你别上前啊,那狗认生。”“诶呀,我就跟你后边瞅着。”徐宁将勺子放盆里,便端着狗盆转身。徐凤挺有眼力见,掀起门帘子,说:“二哥,你瞅瞅,要不是我给你掀门帘,你都出不去屋。”“恩,你起老大作用了。”“那是!”先来到俩黄狗的窝跟前,刚迈步过来,俩黄狗就闻着味窜了出来,对徐宁摇着尾巴。“大黄回去!”大黄听见一愣,却也转身回到了狗窝。“二哥,你嘎哈啊,逗狗嘎哈。”“你先别吱声。”“好嘞。”徐宁再招呼小黄回窝里,小黄也挺听话。他使勺子蒯狗食,放到狗盆里,俩黄狗瞅着饭盆里冒着热乎气的食,哈喇子都淌出来了,但也没窜出来抢食。“都出来,吃饭吧。”听到吃饭,俩黄狗才窜出来,瞅眼徐宁,得到认可的回应才低头夯哧,大口吞咽。然后徐宁端着狗食盆,来到青狼、黑狼等狗的窝前。这两帮狗也跟俩黄狗似的,窜出来冲徐宁摇尾巴,那馋狗青狼和二狼、灰狼,更是没底线的哼唧。“都给我回窝!快点地!”这群狗听见徐宁呵斥,以为做错啥事了呢,紧忙低下头‘嗷嗷’哼唧两声,转身回到窝前,却没有进窝,而是驻足在外瞅着徐宁。当徐宁给黑狼、三狼、熊、蛋子狗盆里填食时,它们都没有动弹。到了青狼、二狼和灰狼这,它们就耐不住了。徐宁一顿,使勺子指着它们,“回窝!别让我说第二遍嗷!”徐凤搁后头撇嘴,小声嘀咕:“二哥这么老凶嘎哈,狗又没惹你。”徐宁听见了,回道:“我这是给它们立规矩呢,它们刚跟我熟悉不到两天,现在不立规矩,等到上山就不听话了,知道不”“嗯呐,你咋说咋有理。”徐宁转头横眼睛,“你且喽这吧!”“诶呀,二哥,我也没说啥呀,你横嗒我嘎哈。”徐凤委屈巴巴的噘着嘴,走过来就抱着徐宁腰。“行了,快别搁这贱了,不想要发卡了”“要!二哥,你啥前去街里啊。”“得等我从望兴回来吧,你急啥啊。”“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