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却听的满肚子气,喊道:“凭啥我们就该打?咱家五条狗都死了,我们拿熊胆有啥不行的?”
“你跟嫂子喊啥?!我瞅你又他妈欠削了!”
“你打我一个试试”
张燕没客套,甩着骼膊就打了一耳光,常北风被扇了四五下,两眼顿时清醒了。
“打我干啥啊,就会打我,大哥,你不是说燕儿打我,你能拦两下么,我瞅你也没动弹。”
常西风磨牙切齿道:“我瞅你就是该打,本来燕儿都没想动手,你非得贴个脸过去,不削你削谁?快滚犊子吧,我可不乐意搭理你。”
高艳红拽着张燕说:“咱俩去卖店买两瓶罐头啥的,去老唐家瞅一眼。”
“凭啥啊?”常北风歪着脑袋说道。
“就凭你办事不地道!你说你们俩把老徐家得罪也就算了,又得罪李峰!那是你亲妹夫啊,现在有得罪老唐家,诶呀,你们真是想把我们姐俩气死啊!”
张燕说罢,便和高艳红出了门,留下常家兄弟在屋内,他俩对视一眼,但表情却是毫无悔意,毕竟这种事干成了就能发财,没干成只损失点名声,他俩在庆安屯有名声么?哪有啊,所以他俩根本不在乎。·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妯娌俩走到小卖店,迎面而来的是一双双异样眼光。
此刻,唐二已经在小卖店宣传完了,常家兄弟干出的光辉事迹很快就在屯子里传开,众人纷纷指责常家兄弟不干人事云云,不过屯亲们也都习惯了,对此倒是不奇怪。
只是见到高艳红和张燕时,却相当意外。
高艳红跟刘光敏要了两瓶罐头和二斤槽子糕,屋内一娘们开口说道:“艳红啊,你们姐俩不用上火”
“可不咋滴,那哥俩啥样,屯子里谁不清楚啊?你俩嫁给他们哥俩肯定受委屈了。”
高艳红转头笑说:“大婶,我能委屈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恩呐,实话实说哈,要不是你们姐俩维持,就他们哥俩都不能搁屯子里扎根,以前他俩对亲大爷都能干出那种事,屯子里谁不烦他们啊。”
“可别说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俩这是要回娘家啊?”
“啊,不回娘家,这不是他俩跟老唐叔的儿子和大侄动手了么,我寻思买点东西去瞅瞅。”
“诶妈呀,瞅瞅艳红和燕子办事就是敞亮!”
“恩呐,可不咋滴。”
“”
高艳红和张燕听到这些话并没有欣喜,反而满是担忧,因为这比骂人都难受!
另外他家孩子在学校总受屯子里孩子的欺负,闲着没事就拍打两下,要不然就张嘴说他爸办不是人的事,以至于孩子越来越沉默寡言了,以前开朗的性格渐渐变的沉闷,妯娌俩和孩子唠过,但跟孩子能唠明白么?
唠不明白,头些天孩子们坐在炕头哇哇大哭,说啥都不去上学了,就因为同学说他爸是小偷,还说他爸是抢劫犯,反正全都不是好话。
高艳红也不知道该如何说,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要是以前,高艳红听着屯亲骂骂咧咧,心里还是有点生气的,可现在全是夸她俩的,没法生气,只觉着憋屈。
妯娌俩拎着罐头和槽子糕出了门,脚刚落下,就听屋内有人说:“这哥俩真不是东西!李三活着的时候,仨人还能比一比,李三没了,他俩就越来越不象人了。”
“诶呀,可怜了孩子,听我家老三说,他家孩子搁学校成天受欺负,三天两头就挨打。”
“艳红和张燕也委屈啊,跟这哥俩过的是啥日子,不如领着孩子回娘家呢。”
“谁说不是呢。”
妯娌俩走在大街上,屯亲递过来的眼神如同刀子,俩人避之锋芒低着头走。
“嫂子,跟他俩过日子真憋屈!要不然咱俩走得了!成天给他俩擦屁股,一事接着一事,这得擦到啥时候去?前头洪伟跟我说想他姥了。”
高艳红叹气说道:“等孩子放假再说吧,没剩几天了。”
“要不是因为孩子,我才不跟他过呢!当初我也是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玩应。”
“当时你不是挺乐意的么。北风三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