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生,老夫知道,你贵为华国第一人,权势滔天,虽然这些年你和梅长生两人隐居于世,但举国,无人能出你右。”
“老夫也知道,你为何杀害我儿,林嫣然那个贱人,本就应该和她的死鬼父亲林康博死在这世界上!”
“老夫自问待她不薄,来人,把那个死鬼带上来!”
林兴昌大手一挥,几个手下抬着一个木制的笼子,里面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子,观其眉目,竟和林嫣然有几分相似。
“林伯?!”
许生眼见那个在笼子里的人,一眼就认了出来,浑身颤抖,杀意滔天,浓烈的杀意从他的身上如同惊龙一般腾空而起!
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正是林嫣然的父亲,林康博。
“你,你是……咳咳……”
笼子里面的男人,无比虚弱地睁开眼睛,望着许生,暗淡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神采。
“林伯,我是……我是许生!”
许生的语气颤抖着,愤怒几乎要吞噬他的心神。
“许生?你是嫣然的……许生?”
林康博听言,老泪纵横,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嫣然死前挂在嘴边到最后一刻,说要和他一生一世的男人,正是那个让嫣然魂牵梦绕,无比思念的男人!
“好了,老夫没兴趣听你们叙旧。”
林兴昌大手一挥,面色阴冷地看向许生,语气玩味,“世人都说你许生许天王重情重义,面对心上人的父亲落难,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说着,林兴昌大脚一挥,哐当一声踩在困住林康博的笼子上,阴冷又面带笑意地看向许生,“要想让这废物再多活些时日,那就要看看你许天王到底是不是像世人所说,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了!哈哈哈!”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你,该死啊。”
一股冲天的杀意,从许生的身上凝聚而起,如同狂风暴雨即将到来一般,整座包厢都被震地隆隆作响!
许生身上的杀意,从未如此浓郁。
“快走,许生,我已经老了,还患了癌症,活不了多少时间了,不要为了我,做傻事啊。”
“快走啊,你能来看我,能为了嫣然,出这口气,嫣然九泉之下也瞑目。”
一谈起自己风华正茂之际蹙然消逝的女儿,林康博不由得老泪纵横,涕泪横流。
“司徒空。”
双目血红,布满血丝,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许生怒喝一声,随即,司徒空身形闪动。
直接飞挪到林兴昌身后,其速度之快,甚至留下道道残影。
一把影刃锋利地抵在林兴昌的脖颈,甚至划出一道血刃。
司徒空,军中绰号,孤影狼!
即便是年过半百,可这世间还没有几人在速度上能出其右,在司徒空眼下,威胁许生?
痴人说梦!
“你!你想干什么?”
林兴昌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和司徒空是旧交,平日里关系也还算得上融洽,没想到后者,居然瞬间就翻脸不认人,拿最锋利的兵刃,抵住自己的脖子。
“杀!”
许生冰冷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字,辱他身边之人者,死!
“是!”
就在司徒空准备要动手的时候,包厢门瞬间被撞开,一群人穿着官服,涌了进来,官道十几位驻扎在杭城市的谏官。
“且慢!”
为首的一位,不怒自威,他是杭城一级谏官雷高扬,同时也是在当年北境之战,主张和敌国蛮夷和解的主和派。
当初,以他为代表的主和派,被以许生为为主的主战派打压到抬不起头。
此刻,见到许生,雷高扬只觉得终于找到一次机会,能够好好地在许生面前,出一口恶气。
“许生,你枉顾国家对你的信任,在杭城这么美丽安宁的地方,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滥用私刑,百位谏官已经联名血书,上谏国主,要求将你绳之于法!”
“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嗯?”
许生冷笑,凶狠的眼神一如当初以一己之力,力压百位官员,杀敌三十万之时!
“你说我滥用私刑?你可知道他们的手里沾染了多少人命?”
“你说我滥杀无辜,那那些死在他们的手里无辜的百姓,民女,甚至还有他们的家人,难道就不无辜吗?”
“我这是滥杀无辜,那你们掌